劉凱跟唐飛和黃雲飛在吃燒烤喝著啤酒,周新跟哦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倆起初沒有發現劉凱。劉凱觀察了周新跟這個小男人一會兒,他看到這個小男人簡直就像個鴨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時侯周新也看到了他,她向劉凱投來了挑釁的目光,似乎在說,你劉凱有啥牛逼的,我找的帥哥比你帥。
劉凱再也承受不了這刺激了。他站了起來向周新們走了過去。問:“這個鴨子是誰?”
“你他媽的怎麼說話呢?”王強一下子就火了,站了起來。
“你是不是活你膩歪了?”劉凱問,這時候唐飛跟黃雲飛也湊了過來。
“你他拿才找死呢。”王強急了說。
這時候劉凱拎起桌上一瓶啤酒,照著王強的腦袋砸了下去,王強大叫一聲倒在了血伯中,同時響起包括周新在內的女人們的尖叫聲音,頓時大排檔一片混亂,人們紛紛撤退。
劉凱又朝王強踹了幾腳,見王強一動不動,然後望著周新,周新已經被劉凱給嚇傻了,她渾身不停的哆嗦。臉色慘白。
“老板。”劉凱大聲喊道,早已經被這種場麵嚇的麵如土色的老板戰戰兢兢的答道:“在……”
劉凱從包裏拿出一遝錢,放在洲上,說:“這些夠你的損失了嗎?”
“我……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啊。”老板被嚇的語無倫次了起來。
“你別整那個熊樣,夠不夠?”劉凱看不慣來班的樣子,問。
“夠了…夠了。”老板是個中年男人,挺胖也挺凶,是長得凶。可是劉凱卻很贏瘦,他在劉凱的麵前就凶不起來。
“謝謝。”老板衝著劉凱點頭哈腰的一臉諂媚。十分下賤,讓劉凱瞧不起。
“好了。兄弟們,咱們走。”劉凱站了起來,向周新掃了一眼,隻見周新像個雕塑一樣,僵在哪裏。
“劉凱,那小子是幹啥的。”唐飛跟劉凱走出大排檔問:“你咋跟他打起來了?”
“我看他不順眼,真痛快,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打一架了。”劉凱高興的說,外麵的空氣也便得清新了起來。劉凱深深的吸了一口,說:“兄弟們,還記得咱們在家鄉的時候嗎?那時候咱們多爽啊。”
“就是啊。我現在手都刺撓了,沒有發泄的目標。”黃雲飛遺憾的說。
“你們還想過以前的生活嗎?”劉凱站住了問黃雲飛和唐飛他倆。
“當然想啊?”黃雲飛說。可是唐飛沒有吱聲。劉凱知道唐飛現在生活很穩定,他不怎麼想從前的生活。
“咱們再找的地方喝去,一邊喝一邊商量。”劉凱提議的說。
“拉倒吧,回家吧,都幾點了?”唐飛說:“願意喝明天我請客。”
“忙啥回家啊?家裏也沒有老婆。”劉凱說:“不行,誰也不許回家,我還沒有喝夠呢。再說我忽然想起個事,想跟你倆商量。”
唐飛被逼無奈,隻好跟劉凱又來到一家酒店,他們要個單間。便喝了起來。
“對了。唐飛,你那會想跟我說什麼事來的。現在就咱三個。你說吧。”劉凱放下酒杯問。
“你知道那個老黑嗎?也就是現在的豪哥。”唐飛點燃一支煙說。
“咋的了?”劉凱問。
“他手下有個強哥的,最近找我麻煩,你說怎麼整啊?”唐飛問。
“強哥知道你是我的兄弟啊,他怎麼敢為難你?到底怎麼回事?”劉凱一驚訝的問:“在這裏還沒有人不給我的麵子呢。”
“是這樣的,強哥的親戚在我廠受傷了。強哥出麵。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我們沒有答應。”唐飛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限我們十天之內把這事給了。不算就砸我們的場子,”
“他敢。”劉凱激動的說:“這樣吧,要不咱們先下手把強哥給做了?”
“我看行。”黃雲飛說:“還有那個來黑,他曾經是黑龍的人。”
“我覺得不好做。”唐飛冷靜的說:“他們都有軍火,而且配置特別的好,恐怕咱們到不了跟前就得全軍覆沒了。”
“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劉凱喝了一口酒不以為然的說:“有槍就牛逼啊,我不怕他,我一定做了他,給兄弟出氣。”
“怎麼做法?”唐飛問。
“天機不可泄露。”劉凱滿臉壞笑的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黃雲飛這幾天年就跟著我,唐飛每天的事多。咱倆先讓他忙去。你跟著我就行,這幾天就行動。”
“好吧,”唐飛說:“不過你倆得注意安全啊。”
“這麼說,你走哪我跟哪了,晚上睡覺在一起嗎?”黃雲飛問劉凱道。
“在一起,一會兒你就跟我走,”劉凱沉穩的說:“咱倆好好商量一下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