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臭家夥從哪學來的手段,不僅調戲她,竟然還朝她耳朵裏吹氣,難道這個臭家夥知道耳朵是她的敏感點了?

不過,調戲就調戲吧,反正人家是合法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大早就有了一個不錯好心情的宋清寧,跟著弟弟一起去檢查他和小蟲已經分裝好的藕粉罐子

“姐,你看!”

來到小蟲和石頭的房間裏,小蟲撩開門簾請宋清寧進屋,然後他和石頭一起輕輕掀開屋裏牆邊的一塊布。

隨著布的掀開,映入宋清寧眼簾的是幾排放在草甸子上的精美小陶瓷罐子,白底青花質地的瓷罐給人一種很高檔的感覺。

在兩人期待的注視下,宋清寧彎腰拿起一罐仔細檢查。

罐子不大,重量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重,看罐子上的釉色似乎比瓷器店裏樣品還要好上不少。

罐子口用軟木塞封著,還沒有用火漆封口,但是用紅色絲綢包裹整個軟木塞細節還是得到了宋清寧毫不吝嗇的誇讚。

“這個創意不錯,值得表揚!”

石頭和小蟲對視一眼,兩人伸手狠狠擊掌,眼裏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打開軟木塞,宋清寧檢查裏麵藕粉的狀態,並沒有發現問題,這讓她很滿意。

“不錯,做的相當不錯!

對了,罐子裏的藕粉稱過重量了嗎?”

塞回軟木塞,宋清寧一邊把玩著瓷罐,一邊詢問小蟲和石頭。

“姐,每個罐子裏的藕粉都是我和小蟲分兩次稱的,一個罐子裏一斤,我們保證不差一錢!”

宋清寧輕輕搖了搖頭:“不差一錢?這不行!”

“啊?”兩人聞言一臉懵,“姐,你的意思是,咱們做缺斤短兩的生意?”

“去你的,想什麼你,在你心裏你姐我就是奸商不成?討打!”

宋清寧被弟弟不過腦子的話惹毛了,上去就擰了石頭耳朵一下,算是給了他一點小警告。

石頭捂著耳朵,嘟囔道:“既然不是缺斤少兩,那你說那些是什麼意思嘛!”

“我的意思是,咱們必須每個罐子裏的藕粉,絕對不能發生少稱的情況。

別說是少一錢,就是少一厘也不行!”

小蟲:“不能少稱的話,那就得多放藕粉,姐,咱多放多少?”

宋清寧毫不猶豫地舉起一根手指:“一兩!”

“一兩?!”

石頭和小蟲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兩人下意識地想要確認姐姐是不是說錯了話。

宋清寧點點頭,堅定地道:“對,就是一兩,每罐最少多裝一兩!”

石頭愣了片刻,隨後結巴道:“一兩,姐,這可是一兩啊!

按你這麼做的話,咱們豈不是每十六罐就虧損一罐?!

姐,這麼做,咱們得少掙多少錢呀!”

小蟲也是狂點頭,要是按照之前定的價格,少賣一罐子藕粉少掙不少錢呢!

要是以後藕粉賣多了,那豈不是虧的更多?

一時間,兩人都覺得姐姐宋清寧所做的決定,是腦子被驢踢了的後遺症!

不過,宋清寧一點都不慌,她拿起一罐藕粉在手裏隨意把玩,臉上的笑容多了一抹很明顯的市儈。

“誰說咱們會少掙?

這次,咱們不但要掙錢,更要掙回來一個好名聲,打響咱們的名號!”

“啊?”

石頭和小蟲越聽越糊塗,以他們那淳樸的腦袋瓜,還搞不明白什麼叫壟斷與定價權!

蠍子拉屎—獨(毒)一份(糞)的買賣,少掙錢錢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