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按照兩個人相遇的時候開始送,雲出岫從來都沒有缺過謝伏枝的那一份,所以也不用補。
“對了,我和你師尊的婚事需要的支出,就走我的私賬吧,缺什麼從我賬上出。”
哪怕現在清虛宗很是富裕了,雲出岫也沒有想過貪墨半分,公歸公,私歸私,況且她也不缺這點靈石。◆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虞玖看著通靈玉上的消息,這一次過了許久才回了一句:“好。”
就像雲出岫不會幹涉他太多,她做出的選擇,他也不會幹涉太多。
孟鶴是宗門中第二個收到消息的,他現在也單獨占有一個峰頭,本來在那裏揮舞著大刀,謝伏枝這個師尊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謝伏枝雙手背在身後,一本正經的點評:“這刀舞的真不錯,孟鶴,你是打算在我和你大師姐的結契大典上表演刀法嗎?”
孟鶴很少聽到謝伏枝的誇獎,難得聽到一句,當場就大刀砍向自家師尊:“哪裏來的妖魔鬼怪,竟然敢冒充我家師尊!”
他的刀自然輕而易舉的被謝伏枝鉗製,後者敲擊了一下他的刀麵,不輕不重的把刀彈了回去:“逆徒,你是想弑師嗎?”
孟鶴立馬說:“師尊剛才誇我,我還以為您是假貨呢。”
他聽謝伏枝語氣十分得意,第一反應就是這絕對不可能是師尊。正是因為有大師姐做對比,師尊對他的不喜就很明顯。
不過不喜歡就不喜歡唄,孟鶴也不是很在乎,有大師姐喜歡他就行。反正這麼多年過來,基本上也是大師姐承擔了做師父的責任。
嗯……謝伏枝還是現在這副黑著臉的樣子才正常。
謝伏枝黑著臉,咬牙切齒的說:“你就聽到了誇你的話,後麵的話你沒聽到?”前麵那句是重點嗎,前麵那句根本不重要。
孟鶴這才回想了一下謝伏枝說了什麼,他手裏的刀哐當一下掉在地上,他猛的跳了起來,完全沒有刀峰之主的穩重:“你說什麼?!結契大典,誰和誰的結契大典?”
他肯定是在做夢吧,昨天夜裏睡太晚,現在還沒醒,竟然做了這麼個稀奇古怪,沒有任何邏輯的可怕的夢。
謝伏枝臉上這才重新浮現得色,唇角都控製不住的往上翹:“當然是我和你大師姐的結契大典。”
“虞玖已經忙起來了,你也跟我去幫忙,你煉器學的不錯,打一些布置現場的裝飾出來。”
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他和雲出岫的結契大典重要,反正就幾個月的事情,少練幾個月,孟鶴的修為也不會往下掉。
而且他們這幾個月的付出,他事後會用資源補回來的,不會讓他們白幹活。
和虞玖不一樣,孟鶴反應要激烈許多:“不是,怎麼你和大師姐就要結契了?你們不是師徒嗎?親生的師徒關係!”
這可不是那種什麼掛名的師徒,雲出岫可是謝伏枝唯一的親傳弟子啊。
謝伏枝一言難盡的看著孟鶴:“你又不是人,還在乎什麼人間的道理倫常嗎,再說了,什麼叫親生的師徒關係,我和你大師姐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孟鶴還是搖頭:“我不信!我要去見大師姐!”
他直接丟下謝伏枝,轉頭就跑到了雲出岫麵前。
雲出岫在盤賬,就見孟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