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要是輸了,我就拜你為師,任你差遣,怎麼樣?”翎羽飛快的接上了一句。
夏語涼聽著,怎麼都沒覺得是她占了便宜。
不過,她喜歡的是後麵那句話,任她差遣,傳授牌術沒什麼,關鍵是看翎羽並不是等閑之輩,他在煥國被稱為神手,地位也一定不低吧?
有這樣一個人,對於她離開錦王府,有很大的幫助。
想著,夏語涼無辜的眨了眨眼,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歎了一口氣。
“我還沒想過收徒弟呢。”捏著手中的紙牌,夏語涼隨意的擺弄著。甚是為難。
“沒收過才好,這樣我就是入室大弟子了。”翎羽急忙接口。
夏語涼迷眸端視了一會兒眼前的男子,輕聲問著,“你確定要如此?”
“我翎羽決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後悔!”語畢,翎羽霍然起身,開始將褪下的薄衫以及外袍穿上,工整的來到夏語涼麵前。
“既然我說了要拜你為師,那就讓在坐的所有人來作證!”
說罷,翎羽單膝跪地,然後雙膝並在一起,衝著夏語涼行了一個大禮。
見翎羽還準備拜第二個的時候,夏語涼說道,“可以起來了,我相信你的誠心。”
夏語涼覺得眼前的男子雖然身份不俗,但卻沒有那份傲氣,倒也算是個不錯的人,隻是太過於執著對賭術的研究,這樣好像不太好。
“你既然要拜我為師,就要聽我的差遣,跟我學賭術,那就不能一心都把精力投注在這上麵,你懂嗎?”
翎羽疑惑了看了一眼夏語涼,學賭術不把精力都投注在這上麵,怎麼可以?
他為了研究紙牌,閉關了半年多。
“我先答應我,日後我就會跟你說詳細的。”見到翎羽的表情,夏語涼說道。
翎羽也不知道夏語涼要幹什麼,但是既然是他選擇的拜師,那就得聽師傅的。
何況,夏語涼確實是個厲害的人。
“徒兒謹遵師傅教誨。”翎羽說道。
夏語涼聽他這麼板板正正的說話,還真是有點不習慣,突然間,剛剛還和自己要開賭局的人竟然在此刻成了她的徒弟?
短短的時間裏,隻能歎世事無常。
“以後不需要在我麵前這麼多規矩,你隻要喊我師傅就可以了,至於跪拜這些就免了。”
夏語涼說完站起身來,賭局變成了拜師大會,眾人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也都散了。
裴景楓也跟著走出了賭場,站在了外麵。
而賭坊內,北夜瀾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拍了幾個響亮的掌聲。
他一勾唇,冷峻無情的臉上勾勒出來一抹笑,那笑沒有任何溫度,他將目光對向了夏語涼,說道,“看來我沒有請錯人。”
“算是吧。”微微頷首,夏語涼不想多做停留,“北公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至於翎羽,我想先暫住在賭坊,可以嗎?。”
“當然可以。”北夜瀾輕聲應道。
夏語涼也不在多做客套,見翎羽還想說什麼,便伸手攔了下來,徑直出了賭坊,千羽烈也跟著出來了,看了一眼裴景楓之後,就回了自己的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