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要見夫人?”當樓內外異常熱鬧的時候,自二樓一道清冷的低沉聲音打破了所有的聒噪,整個醉顏樓頓時陷入一片沉寂中。
夏語涼從二樓走了下來,鬥笠遮在臉上讓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她來到大廳內,故意將嗓音壓低問道,“不知是誰想見夫人?”
夏景年默不作聲,他隻是看著眼前的人,目光探尋著似乎要看出什麼一般,可就在他想要上前一步的時候,樓內突然又是一片躁動。
隻見二樓的鮫紗後,有道人影緩緩落座,有風輕揚,焉得卷起那鮫紗的一邊,雖然隻露出一點,但夏景年還是看見了,那是夏語涼的裝束,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他還是認出了樓上的就是夏語涼。
那眼前的是誰?
他剛剛以為眼前的就是夏語涼。
“是公子要見我家夫人麼?”夏語涼主動去靠近夏景年,鬥笠上垂下的麵紗後,一張臉平淡無波。
“正是在下,不知道如何才能和夫人見麵?”夏景年也恭敬回道。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公子的意思是?”
夏語涼不再多言,她朝後退去幾步,然後打了個響指,緊接著便有人從人群裏出來,抬出來了一張長桌。
這是夏語涼按照現代的賭桌特別定製的桌子,而在很久以前,紙牌就在民間開始流傳了,所以不管怎樣夏景年那邊的人總是有人會的。
等著桌椅準備好,夏語涼毫不客氣的坐下,對麵坐下來的是夏景年。
“原來公子是想要賭。”夏景年的目光又在夏語涼身上掃了一眼,這一眼意味深長,然,夏語涼卻不為所動。
坐在賭桌前,她向來冷靜,對什麼都可以應對自如。
若是隻因為這樣一個眼神,她就亂了分寸,那她還需要賭麼?必輸無疑。
“我們開始吧?”
“嗯。”
兩人達成一致之後,便由人發牌,賭局開始。
時間一晃而過。
夏語涼此時此刻,鎮定的捏著手中的紙牌,然後將牌擺放了出來,緊接著用手摸了一下底牌,確定了之後,她微微一笑,看向夏景年,“夏公子,您已經……輸了不少了,這一局若是你還不贏,那就沒資格見夫人了。”
“你是故意的。”夏景年突然說道。
“故意什麼?”夏語涼裝作不知。
“你是不想我見夫人吧。”他要見的人,任誰攔著都沒用。
“這個是憑借你的本事,贏了我自然就可以見,要從這裏得到你想要的,是要有能力才可以。”隨手將桌子上的牌拿起,夏語涼將兩張紙牌重疊在一起,隻用手指觸摸了一下。
現在這裏人多眼雜,她需要以防外一。
“你這人,我們有錢還不行嗎?”聽了夏語涼的話,夏景年身旁的一個人說道。
夏語涼放下牌,挑眉淡淡的瞅了一眼那人,然後不緊不慢的回答,“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