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結束了,這一段說不明道不明的關係也徹底的結束了。
他甚至都記著,那個人在臨走前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等下次再次見麵時你我之間什麼都沒有了”
什麼都沒有了嗎,神近耀的心好像被一隻大手捉著,果然死亡神使的代理使者就不應該有任何感情的。
那人在雪地上身上的血液也是他唯一能夠看見的顏色了,剩下的也不多了。
可是一開始那人在家裏桌子上是他剛做好的飯
一切都是每天發生的一樣,而那人依舊還在聊著沒有必聊的話題。
一切都像是那麼的真實,一切都是那麼的一模一樣,可是下一秒自己的匕首。就橫豎在少年的眼前,少年好似沒有反應過來一樣。沒有什麼防身的東西,都沒有的。
下一秒少年好像是反應過來,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的等他開口。可是他也沒有張嘴讓人說,就這麼僵持下去,都沒有說,都在等著對方的回答。
到最後好像還是對麵那人問他。你確定嗎?
好像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沒有回音。自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畢竟神使極有可能在觀察著他們。他為了他,不可以張嘴。
過許久那人才說,你是要殺我嗎?
自己沒有說話。直身向那人攻去,少年也拿好自己的配劍。你一下我一下誰都沒有退讓。
一切好像都在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著,直到最後馬上也就是這個計劃最終最重要的地方,那是誤以為他已經死亡的現象。
而他也不能讓這個計劃失敗,明白這樣的後果是什麼?
之後你就像剛開始那樣,少年離開了這裏,他最後那個眼神一絲毫沒有留給他。
他現在不知道說什麼。桌子上還有少年。給他做的可是一點涼的飯菜。
在旁邊安安靜靜的人沒有了他好像也是不習慣的,
神使的回答是他很滿意他這樣的做法。可是他就一定要這樣嗎
之前的真是就給他一個任務,那就是去參加凹凸大賽。找出詛咒的靈魂。
他唯一慶幸的是少年離開後他已經發現
那個人的元力已經激發出來。好像是冰。他們兩個人始終也隻是他們兩個人在人生中短暫的那一年陪伴。
但是這一年多的陪伴也要那個人。對於他內心裏頭的那一份情感吧。
他們兩個有可能對他們兩個人,終究是他們兩個人 人生的過客。他們也沒有辦法。一生之中你就一直陪伴著那人,就算他自己內心是重要,想又如何,不應該的事情,那就是不應該。
他有可能也要繼續完成神使對於他的任務,他要盡快來到凹凸大賽。
死亡皆是如此。也有可能。在我的寫法之中,那兩人也就是那短暫幾章之中。卻包含著他們這一年的生活與感情。我相信我寫的是有些潦草,甚至是少。可是我們不是他們,我們終究沒有辦法理解他們當時的感情。而我也隻是他們的創造者,我沒有辦法改變我原本給他們設定的人生。
這有可能也像創始神那樣吧。你我終究也隻是這場戲的看客觀看他們的過往,無法體會他們身上的感情與痛苦。
也可能你無法理解。懷尚身上的那半份質感也無法理解。那幾萬年時間。漂流的感情。本質上就是雙死的爸媽,背離的友人,無數次的輪回救不來所愛之人,和破碎的他。
而初洛是叛逃的師兄,死亡的師父,成為騎士的師弟,和破碎的他。
而神近耀和初洛有可能就像那樣
“山鳥與魚不同路,從此山水不相逢”
終將成為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