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從未想到安柏對自己的誤解如此之深,難道自家的小院不算是瀘州“部分”地區嗎?!!
不要把地方小就當做不存在啊,你們提瓦特也沒多大啊!
不過.....溫言忽然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啊咧?”
“才...才沒有。”安柏握拳大聲的解釋,卻轉過了身去,耳朵根都紅了。
“所以我看你就是害羞了吧?”
“你跑什麼?”溫言看著跑回房間的安柏,在身後喊。
“你討厭,我想起重要的事情。”安柏頭也不回道。
安柏捂著臉就跑回了房間,一頭紮進了被子,感覺臉上好燙。
“可惡可惡可惡,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溫言?”她陷入了糾結?
“你老公生孩子....呸呸。”
溫言下意識的接梗後,才想起不出意外的話她老公豈不就是以後的自己?
自己生孩子?
一群娃娃圍著自己叫媽媽?
噫....那畫麵太美,他簡直不敢想。
“出門在外,還是應該帶點東西防身的好啊。”
洗完了車,安柏還沒有出來,溫言跑到了犄角旮旯翻找雜物。
“狼牙棒?”
“誒?家裏怎麼會有狼牙棒?老媽用來打老爸的?”
“這個防身倒是不錯,不過太沉了吧?”
“而且壞人又不瞎,看到不就跑了?”
掂了掂狼牙棒,溫言幹脆的把它丟到了一邊。
“石灰粉....唔....,這世界這麼癲,出門在外還是揣一包的好。”
看著牆角的一大袋子石灰溫言在兜裏揣了幾包依舊感覺不過癮。
像這種可以用來防身又不致命的的武器,簡直就是像自己這種弱雞居家旅行必備的防身聖品啊。
“要不多帶點?你說呢?”溫言踢了腳小乖,看它打了兩個滾,就當是同意了。
幹脆找了個防水的鐵皮桶過來,裝了滿滿一桶放在小皮卡的車兜裏麵。
“你拿的什麼?”
等安柏出來的時候,原本秀紅的臉早已變得看不出異常。
不過說話的時候還是悄悄的多打量了溫言兩眼,他手裏拿著個奇怪的東西。
看他麵如冠玉,帥氣逼人,往常倒是沒發現,其實溫言看起來真的蠻帥蠻順眼的。
‘難道我真的喜歡這大騙子?’安柏心裏直犯嘀咕,但臉上麵無表情。
不對,臉色還有點臭,看著好像有人欠了她錢一樣。
“哦,這個啊,釘槍。”
“一個沒什麼用的小玩意。”溫言把釘槍丟在了駕駛座的抽屜裏,檢查身份證和駕駛證都沒少帶。
“還有吃的、喝的、手機、充電寶...差不多就這麼多?”
車停在了外麵,溫言看著什麼都沒少,就準備動身。
“吱吱吱....”
但是小乖死死抱住了他的腳,怎麼揪也揪不掉。
“成吧,帶你一起。”溫言歎氣。
一個安柏是穿越的,一個小乖是秘境的,就當是債多不壓身了吧。
“趕得快的話,中午在江湖那邊吃,到處走走逛逛,晚上應該還能回家睡。”
“那要是趕得慢怎麼辦?我可沒有身份證。”
安柏坐在副駕駛上,揪著身上的安全帶,感覺哪裏都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