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多思, 這便致使謝南珩尋著機會,將截取的九轉護魂果藥效一次性吸收, 反客為主,壓下主魂,占據軀殼。
他占據軀殼的第一時間,自然是打算去尋許機心,誰知許機心就在懷中,形容依戀。
以他城府與謀算,一時半刻都難免情緒失控,禁不住驚愕出聲,“悅悅,你怎麼在這?”
在他預想中,許機心會出現在仙界任何地方,也不會出現在南百離身邊,畢竟許機心是剛飛升沒多久的小仙,而南百離則是仙界盤踞不知多久的老怪,兩人身份地位修為猶如雲與泥,又怎麼會牽扯在一起?
縱然南百離與他容貌相似,然南百離修為過高,以許機心的修為,是瞧不清他容貌的,這個特點,並無什麼用。
偏生,他萬萬想不到的兩人牽扯到了一起,看模樣,彼此之間還挺親密。
許機心聽到這熟悉的暌別多年的小名,神情難免恍惚,她仰頭盯著‘南百離’,不太確定地喊,“南珩?”
“是我。”謝南珩又大力將許機心抱在懷裏,細細密密地親吻許機心的麵龐,他想她,瘋狂想她,哪怕此時他有萬千疑問要問,萬千叮囑要交代,此時也想不起來。
他隻想將她擁入懷中,通過最親密的方式,證明她在他懷裏,證明她與他情誼如昔。
許機心被謝南珩鋪頭蓋臉的吻親過來,因為親得太過用力,嘴唇還被咬破了皮,饒是以許機心目前的身體強度,也被咬得斯哈斯哈,忍不住伸手推推謝南珩,抱怨道:“你怎麼像條狗,還帶咬人的。”
謝南珩捧著許機心臉,依舊親得很重,不過卻不再咬人,“悅悅,悅悅。”
他邊親邊癡癡地呢喃著,說他很想她。
許機心和謝南珩還有南百離親近過無數次,無論是謝南珩的氣息還是南百離的氣息,都熟悉到骨子裏,被謝南珩親吻著,迅速沉浸在對方給予的愛意中,神智沉.淪。
不過,聽清謝南珩一疊聲想她,許機心難得升起心虛。
她以為和謝南珩情盡,又和南百離有了新的情,倒是刻意將他拋到一邊。
明明覺得自己做得不算錯,但此刻怎麼想怎麼心虛。
她心內微微歎息,到底她做不成光風霽月的小蛛蛛,成為腳踩兩條船的渣蛛。
算了,渣蛛就渣蛛吧,她許機心敢作敢當。
而且,這也不能怪她,要怪得怪南百離,謝南珩是他分魂,她和謝南珩之間發生的事,他全都知道,他第一時間將謝南珩分魂收回,還什麼都不說,害得她沒有時間和謝南珩正式說分手,導致了現在的黏黏糊糊。
都怪南百離。
而且,謝南珩是南百離的分魂,兩人本質上是一人,她再怎麼和謝南珩親近,又或者與南百離親近,也稱不上腳踏兩條船。
她隻是踏上一條多變的船。
做好心理建設,許機心背德的心虛沒了,理直氣壯地捧著謝南珩的頭,熱情地回應,“我也很想你。”
在和南百離在一起之前,她確實很想南珩呀,也不算欺騙他。
謝南珩心花怒放,大手順著許機心細白霜嫩的頸往下,熟門熟路地落到許機心腰間。
他迫切需要與許機心合為一體,感受這一切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