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裏麵除了這塊田地,其他地方都是白煙,如果不走到跟前,根本不知道那裏是什麼。
探索著往白煙深處走去,可是卻發現好像有牆壁擋著自己,根本沒辦法過去。
不過比較好的是,她發現了一個茅草屋,屋子非常小,裏麵就隻放了一張床,除開這張床,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
她上前在床上坐了坐,還不錯,自己累了還可以在這裏歇息歇息。
見除了這個小屋,別的沒什麼發現,肖明奇也轉身出去回到馬車上。
雨已經下了一天一夜,地上的泥土因為雨水而泥濘不堪,導致士兵前行的步伐由小跑變成了慢走。
本來炎熱的天氣因為一直澆打在身上的雨水而讓他們冷得瑟瑟發抖。
不知道雨何時才能停,前方邊關戰事吃緊,所有人趕路的步子不能因為雨水而停止。
這會兒,前麵探路的士兵回來稟報,一千多米外的木橋斷裂,且下麵河流因為下了大雨而異常凶猛。
那木橋童澤宇知道,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存在。
每次去邊關都要過那個橋,這麼多年了,肯定已腐敗。
加上這次大雨的衝刷而承受不了,所以斷裂。
童澤宇看了看天空,因為下雨的原因顯得黑沉沉的。
這會兒最多還能趕一個時辰的路,罷了。
“就此休整。”
他吩咐下去,自己則騎著馬快速朝那木橋之地而去。
磅礴的大雨衝刷得童澤宇眼睛都無法睜開,隻能不停的眨眼睛來緩解不適。
到了地方,童澤宇坐在馬上看著斷橋下湍急的河流。
木橋的痕跡已經不見,隻有定在岸邊的四個木樁還在那兒。
這條是必經路,根本沒有其他的路可以繞過去。
兩岸距離非常的遠,隻是砍一棵大樹,根本不能過去。
童澤宇心情複雜的禦馬回到了休整地。
遠遠的就看見馬車邊站了一個人,正和馬車上露出的小腦袋說話。
這一幕讓童澤宇煩躁的心情好了幾分。
這肖家三子竟然看起來恢複了很多,莫不是回光返照不成?
他把馬交給了身旁的士兵,徒步走向了馬車旁。
正聊的歡的兩人,看見雨中朝他們走來的人,立馬噤了聲。
“小將軍。”
“嗯。”
童澤宇點了點頭。
“你今天看起來精神了不少。”
肖明奇笑著回答:“有了水和糧食,人便好了許多。”
至於恢複的真實原因,她肯定不能說。
“那便好生休息休息,說不定明天會更好。”
童澤宇也不忍心說實話,隻能這樣安慰這肖三。
本來有些放鬆的心情,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副將,又變得差了起來。
“跟本將到馬車裏來。”
副將低著頭跟著小將軍去了他的馬車。
“本將剛才去斷橋處看過了,隻剩木樁在那裏,兩岸相隔甚遠,水流凶猛,不易徒身過河。你可有好的辦法?”
童澤宇端坐在狹小的車廂,周身散發出的威壓讓副將有些害怕。
“將軍,不若我們建一個簡易的橋梁?”
“本將難道不想建橋嗎?如果能建本將還需問你怎麼過河?”
童澤宇很想給他腦袋一掌,真真是榆木腦袋。
兩人在馬車裏商量著過河的方法,可是由於兩岸相距太遠,河水太過湍急,商量了一夜都沒有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