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天，除了上廁所，就連吃飯掌櫃都叫人送進來邊講邊吃，在代筆四人都記了厚厚一遝重點後，鍾凝這才把西遊記給講完。
最後跟掌櫃算了下，一百多小節，一共十兩半銀子。
算清楚後，掌櫃爽快把錢結給鍾凝。
“其他故事準備什麼時候過來講？”
鍾凝接過一把碎銀子和幾貫銅錢，“過些日子吧，我得先置辦些東西送回去。”
掌櫃點頭，“行，剛好這些日子拿你的西遊記出去試試水，要是效果好的話，後麵的故事就照之前談妥的辦法做。”
當鍾心滿意足領到錢回到自己的住所，草垛子時，心情一下子就不美麗了。
想著最後一晚，咬牙躺進草垛子裏麵後突然又想到，就算明天回去了，晚上還不是要住草棚子，睡草垛子，一下子就又失眠了。
我有空間，有空間，空間還那麼逆天，還有領先千年的文化和見識，住草棚，睡草垛算什麼，都是暫時的，暫時的。
把好事拎出來在心裏默念了好幾遍，鍾凝心情這才慢慢好了起來。
等心情好了，鍾凝又覺得上天也太眷顧自己了，給自己一次重活的機會也就算了，還給自己安排個空間。
躺在草垛子裏麵勾著唇角將意識沉進空間，開始在空間割已經成熟了的韭菜。
雖然沒有刀，但還好空間的一切都是可以用意念控製的，滿滿一筐韭菜割完，又拔了一筐子青菜，然後喂雞喂兔。
次日天剛微亮，鍾凝就信心滿滿地背著自己的兩筐菜去了聚福樓。
一大早給聚福樓送菜的很多，不用吆喝什麼，到了聚福樓後門處，鍾凝隻把兩筐菜擺在一群賣菜的旁邊，就有人主動上前詢問。
因為比起別人的菜，鍾凝的菜賣相簡直是太好了，碼放的整整齊齊，沒有枯黃的葉子就算了，還連一個蟲眼都沒有。
“你這菜怎種的？”聚福樓管事看了鍾凝的菜，驚奇問道。
“和大家一樣，隻不過是挑好的拿出來賣。”
挑好的也不可能一個蟲眼都沒有，不過管事也沒挑破，“那你這怎麼賣？”
普通青菜都是一兩文，鍾凝加了點開價，“三文一斤！”
管事覺得有些貴了，猶豫地拿起幾根韭菜隨意聞了聞，想探究一下到底是用了什麼除蟲的法子，隻是越聞越覺得奇怪。
看著管事的表情，鍾凝還以為自己的菜有什麼問題呢，趕緊也拿起幾根聞了下，幾個圍觀的幫廚和其他買菜的見狀也都紛紛拿起韭菜聞了起來。
“這韭菜，好香啊！”隻聞了一下，一個幫廚就驚喜開口。
鍾凝還以為自己鼻子失靈了，又拿起韭菜猛聞幾口，不解開口，“有嗎，可我怎麼隻聞到了韭菜的味道。”
幫廚笑笑，“韭菜當然就是韭菜的味道，我說的就是韭菜的香味啊！”說著又拿起一顆青菜聞了下，驚歎道，“嗯，這個青菜也很好聞。”
鍾凝也趕緊拿了顆青菜聞聞，確實是青菜的味道，但又有一種感覺很新鮮很清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