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笑癡穿好衣服,看著床上的青衣女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意,道:“美人,你果然跟別的女人不一樣,老實說,我真舍不得殺了你。”
青衣女子狠狠地瞪著他,怒道:“你這個挨千刀的畜生,你最好是殺了我,不然,我一定要你為今天的惡行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仇笑癡靠了上去,右手握住青衣女子嬌嫩的脖子,左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柔聲道:“多麼嬌嫩的臉蛋,多麼柔滑的肌膚,可惜啊可惜……”
隻聽一聲“哢嚓”,青衣女子的脖子已經被擰斷。青衣女子眼睛凸了出來,仍然瞪著仇笑癡。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仇笑癡至少已經死了一百回一千回。
仇笑癡收拾好一切,悄無聲息地離了遠去。
半晌,天山三煞出現在屋外。他們走進屋子,便看到了中年人和青衣女子的屍體。
一人道:“顯然仇笑癡是為了滅口才不惜殺人的,看來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
又一人來到床邊,看了看青衣女子的屍體,道:“這女子顯然是被仇笑癡先奸後殺,她的屍體還有些餘溫,應該是剛死不久,所以仇笑癡應該還在附近。”
另一人淡淡道:“如果我們立刻追上去,應該可以趕上他。”
天山三煞終於追了上去……
又三年過去了,仇笑癡到了雁門關。他找了花千路八年,找遍了整個中原,還是沒有找到他。仇笑癡相信花千路隻有一個去處,那就是關外。
可是關外是那麼的廣闊無垠,他又從何處開始找呢?
南宮秀靈沒有插手他的事情,甚至沒有任何指示。南宮秀靈是不是不在相信他?仇笑癡不能確定。
仇笑癡知道隻有找到花千路的行蹤,才可以重新得到南宮秀靈的信任。他知道南宮秀靈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任何的好話都遠不如事實更能打動他的心。
兩年後,仇笑癡找了大半個關外,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有一天,仇笑癡來到一家酒店。這家酒店規模不大,不過酒卻是一等一的好。
仇笑癡要了間上房,叫了酒菜。菜是關外有名的涮羊肉,還有烤羊腿。酒更是中原難得一見的羊奶酒。一杯羊奶酒下肚,讓人久久回味無窮。
仇笑癡雖然滿腹憂愁,但是一杯羊奶酒下肚,也暫時忘記了不快之事。他覺得烤羊腿也很香很好吃,涮羊肉更是說不出的棒。
仇笑癡終於滿意地笑了。不管能不能找到花千路,可以吃到這麼可口的羊肉,喝到如此香醇濃烈的羊奶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傳來說話聲。一個男人歎氣道:“我本來以為我已經是最能喝酒的人了,可是跟這個人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一個女人插嘴道:“你們都是不折不扣的酒鬼。不說這些了,我們快些用膳,可以早些啟程,早些趕路回家。”
男人笑道:“夫人,我們半個月過來進一趟貨。現在,終於可以喝上幾杯美酒了,你就不要催促了,讓我喝足喝個盡興,好不好?”
女人歎氣道:“你這個人,為了喝酒可以不要命。我真是對你沒有辦法。”
男人柔聲道:“夫人,你放心吧!為夫雖然貪杯,但是還是有分寸的,不會耽誤我們的行程。”
女人又歎氣道:“好吧!誰讓我嫁了你這個酒鬼呢?”男人大笑道:“夫人,你嫁給為夫不是一直都很快樂嗎?好了,好了,為夫喝完這杯酒,我們就結賬啟程。”
女人這才笑道:“這還差不多。”
仇笑癡聽著那夫妻的對話,忘記了吃羊肉喝羊奶酒。他在沉思,在咀嚼他們話中的意思。
仇笑癡喃喃道:“…酒量好…酒量好…”
突然,他眼睛亮了起來,脫口道:“花千路不就是一個喝不醉的人麼?那夫妻話中的酒鬼,會不會就是花千路?”
仇笑癡突然站了起來,喃喃道:“那夫妻應該知道那酒鬼的來曆,看來我得去拜訪拜訪那對夫妻了。”
一輛馬車奔馳著。
駕車的是一個男人。這男人駕馬車的技術還真不錯,而且他還是一個老手。道路雖然很窄,而且還崎嶇不平,但是在他的駕駛下馬車還是平平穩穩,沒有顛簸傾斜。
突然,前麵道上站著一個人。他站在道路中間,剛好擋住了馬車的去路。
那駕車的男人忙拉住馬車,對前麵的人說道:“這位朋友,你要休息應該站在靠邊的地方,因為這樣才不會擋住馬車的去路。”
前麵擋路的人就是仇笑癡。他跟蹤他們出門後,利用絕頂高明的輕功,繞道來到他們的前麵。
駕馬車的一說話,仇笑癡就聽出來他就是那對夫妻裏麵那男人。
仇笑癡淡淡道:“我不是在休息。而是在等人。”那男人忙應道:“你在等人?那你在等誰?”
仇笑癡道:“你們。”那男人臉色微變,道:“這位朋友隻怕弄錯了,我們應該沒有見過麵,又怎麼會想方設法地想見到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