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梅還是甜甜笑著:“張五哥,謝謝你提醒我,現在外麵壞人很多,動不動就下迷藥,這種下三濫的壞人啊,我還真見過幾個。”
他隻想咆哮,她罵他下三濫?她竟敢罵他下三濫!他在茶裏添了點料,不過是想嚇唬嚇唬這丫頭,她竟然敢把茶給調包!她竟然敢罵他下三濫!!
但他沒能吼出聲來,這種前蘇聯克格勃專用的麻醉劑見效極快,他四肢發軟,雖然還能稍微動彈,可是輕飄飄的沒有半分力氣,連說出的話都隻是嘟噥。
他到底還是小看了這丫頭,丁爺的女兒!他到底是大意了!
她觀察了一下他的狀態,非常感興趣:“這藥挺見效的嘛!”
她反鎖上了房門,然後開始脫他的衣服。
他睜大了眼睛看著她,她脫得很利落,他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一會兒工夫他就被脫光光,連內褲都被她扒下來扔到一邊兒。他隻差要哭了,這丫頭竟然從上到下把他打量了個夠,尤其重點觀察了一下他的重點部位:“原來男人就是這樣的。”
張前誌額頭上青筋都暴起來了,他一定要活剝了這丫頭的皮!一定!
然後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雖然動不了,可是冷汗一個勁往外冒,他想說話,但發出的聲音含糊不清。她俯身下來貼在他臉旁才聽清楚,原來他說的是:“你想幹什麼?”
她接著脫自己的衣服,非常得意地告訴他:“別緊張,咱們擺幾個造型,拍兩張照片就行。”她拿出手機,“笑一個嘛,五哥,來來!笑得HAPPY點!”
他一口氣沒接上來,隻差想咬舌自盡。
她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胸口,擺出個姿勢,然後將頭靠在他胸口,舉著手機拍兩人的合影:“張五哥,我知道你將來一定饒不了我,所以咱們拍組香豔點的照片,要是你將來敢動我一根頭發,我就把這照片發給我爸爸。你一定非常清楚,我爸爸他脾氣很不好,他要看到這組照片,到時候你是選擇娶我呢,還是選擇被大卸八塊去喂狼狗?”
張前誌再次想要咬舌自盡!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吼,真正發出來的聲音卻是氣若遊絲:“你一個女孩子能不能斯文點……”
“好,好,我斯文點……”她擺出副鵪鶉的樣子貼在他胸口,笑得更像小鵪鶉,哢嚓哢嚓地按快門。她的頭發在他胸口蹭來蹭去,蹭得他竟然……有反應了……
靠!
這是他沒辦法控製的,他被脫光了按倒在地毯上,然後她又隻穿著內衣,光溜溜地在他身上一下子這樣,一下子那樣……他是個身心相當健康的男人……
他臉紅得一定很像關公,因為她也發現了:“咦,你很熱啊!”她注意到他身體的某些變化,“啊!你那個那個……”
張前誌第三次想要咬舌自盡……
他也確實使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竟然咬破流血了,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同時四肢一搐。好了,說明藥效終於在漸漸散去,幸好他隻喝了一口茶。
就在他暗自慶幸的時候,最要命的事情發生了。她竟然隨手從花瓶裏抽了一支玫瑰,捅了他的寶貝一下:“它怎麼長得這樣醜!”
啊!
他忍無可忍撲上去,一下子將她撲在了地上。
她嚇得大聲尖叫,並且拚命掙紮:“你怎麼突然可以動了?”
她在他身下扭得他簡直要發瘋了,直吼:“你別動!”
哐啷!轟!哢嚓!砰!嘩啦……
……
很多年後,唐少波繪聲繪色地形容:“據說,現場是一片狼藉,房間裏所有可以打碎的東西全打碎了,沙發翻了,茶幾倒了,地毯掀了……連櫃子都動了……也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是在做什麼?哦,不對,也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做的……”
張前誌臉都綠了:“唐十三!”
鍾瑞峰咧著嘴哈哈大笑:“十三!新郎官要發飆了,別講了,幾年前的舊事還有啥好講的。別忘了今天咱們在洞房裏裝了針孔攝像機,過會兒就可以看現場直播!”
鍾瑞峰如願以償,看到向來冷靜的五哥,穿著筆挺的西服,胸口別著新郎的鮮花,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卻再次失控地抓狂:“鍾老九!”
餘秉秉
“求求你!求求你今天做我的男朋友吧!”
“不行!”
“我給你500塊!”
“不行!!”
“800!”
“不行!!!”
“1000!”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