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骨骼斷裂,握著九字兼定的手本能的鬆開,陳牧遠一把握住櫻月空白皙的脖頸。
“你身上的死線就正被我攥在手裏,隻要我輕輕一用力,你就會離開這個賽場。”
陳牧遠微笑著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嘁,要殺就殺。”櫻月空冷冷說道。
陳牧遠隨手一甩,將她扔飛出去,砸落在地。
“我不會殺你的。”陳牧遠笑了笑。
“我已經輸了,你又何必羞辱我?”櫻月空質問道。
陳牧遠將九字兼定收回刀鞘,隨後扔還給了櫻月空。
“我的能力還需要多隱藏一會,你現在離開賽場,把我的事泄露到外界,聯邦高層有太多時間準備了。”
“從現在開始你就跟著我,要死,也至少在第十二鏡世界再死。”
櫻月空皺著眉頭問道:“跟著你,做你的俘虜嗎?你就是在羞辱我。”
“隨你怎麼想。”陳牧遠無所謂地說道。
“我答應你不會將你的一切告訴外界任何人,請你賜我一死。”櫻月空請求道。
陳牧遠輕輕皺眉,身形一閃,來到櫻月空的麵前。
彎腰一把薅起她的短發,將她扯在自己麵前。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要你死你才能死,否則就給我好好活著,明白了嗎?”
陳牧遠的臉與櫻月空貼的有點近,一股雄性的氣浪灼燒著櫻月空臉上的皮膚。
她看著他的麵容,心髒忽然加速跳動,兩頰染上了一抹羞紅,好像喪失了思考能力一般,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看到櫻月空點頭,陳牧遠才鬆開抓著她頭發的手,隨後轉身離開。
櫻月空這時才回過神來,她的表情有些呆若木雞,頭頂翹起一根呆毛左右擺動。
自己剛剛點頭了嗎?
我跟他明明是對手來著,我為什麼要聽他的話?
我要不要自殺一下?畢竟做別人的俘虜實在是太羞恥了......
萬一我自殺沒有成功惹怒了對方怎麼辦,他會不會對我做什麼無禮的事情?
櫻月空的思維逐漸跑偏,臉龐像是一個紅透了的蘋果,渾身散發熱氣。
“喂,你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像是紅溫了一樣?”佐拉指著那邊發呆到兩頰通紅的櫻月空。
“我隻是要她不準死,可能是霓虹人可憐的自尊心在作祟吧。”陳牧遠隨口說道。
葉琳娜臉色有些不太好,她輕聲說道:“我今天才知道,你原來這麼厲害。”
陳牧遠看著她,回答道:“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就連我也要瞞著嗎?”葉琳娜質問。
陳牧遠的回答異常冷靜,“你父親是葉流雲。”
葉琳娜陷入了沉默。
她明白,父親需要一個新的強者來支撐起葉家。
但是這個人一定要受葉家掌控才行,而陳牧遠的能力,顯然已經超出了父親的掌控力。
陳牧遠不信任能完全信任葉琳娜是有原因的。
隻有當他擁有了自保能力之後,他的異能才可以暴露在大眾視野當中。
鏡世界大賽,就是一個契機。
櫻月空的直死之眼,則是陳牧遠決定展露實力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