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奪冠的時候,林遂唐想到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鑒還算克製,一旦下了台,就顯然完全按捺不住了。
他也不記得這樣漫長的深吻已經經曆了多久,隱約間聽到夏冰戈的聲音傳來,才抬了抬有些氤氳的眼眸:“涼哥這是……讓夏狐狸代替戰隊去參加采訪了?”
“挺好的。”池淮這樣說著,顯然是不太滿意林遂唐的走神,伸手捏著對方的下頜往前麵一帶,懲罰性地在嘴巴上咬了一口,“別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有那時間,不如想想,晚上想要我怎麼樣補償你。”
林遂唐吃疼下低低地吸了口冷氣,隨即反應過來之後頓時明白了池淮話裏的意思:“……你怎麼,還記著這事?”
“當然,一直惦記著。”池淮笑了一聲,把人摟得更緊了,“或者說,是你想補償我也行。”
林遂唐動了動嘴角,最後幹脆把整張臉深深地賣進了池淮的懷裏。
等到兩人回到休息室的時候,所有的賽後流程都已經結束。
眾人早就收拾完畢,劉涼抬頭看著門口的兩個身影,似笑非笑地瞥過林遂唐明顯已經徹底紅透了的耳根,挑了下眉梢:“好久不見啊,可算是終於回來了。”
“……”
林遂唐仿佛感受不到自家經理話語當中的陰陽怪氣,走過去拎起自己的設備袋掛在了肩膀上。
慶功宴是一早就預定好的。
因為之前還累積著一個單人賽的冠軍獎杯,所以按照原本的計劃,不管今天最後的戰績如何,該怎麼慶祝就怎麼慶祝。而現在又再次收獲了一個冠軍獎杯,更是值得好好地鬧騰上一番。
包廂裏,連日來的征戰明明應該非常疲憊,但是所有人的興致都顯得非常高昂。
也虧得劉涼還記得把單人賽冠軍獎杯也帶了過來,這樣一來,兩個獎杯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正中央的位置,顯得格外醒目。
酒過三巡,夏冰戈已經一手一個地左擁右抱不肯撒手了。
肖盛還拉著老淚在一起唱歌,五音不全的曲調回蕩在空中,顯得尤其提神。
林遂唐抱著果汁坐在角落裏,整張臉埋在陰影當中,卻是顯得沒有太大的興致。
劉涼留意到這樣的情況,忍不住地將池淮拖到旁邊,問:“Lustre什麼情況,看著怎麼感覺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沒有心情不好。”池淮瞥過一眼角落裏那人麵無表情的樣子,笑出聲,“估計就是有些等急了。”
“等什麼?”劉涼愈發茫然。
池淮看著劉涼,緩緩地眨了下眼:“比賽結束後,答應了他一些事情。”
池淮說得模棱兩可,劉涼卻是在這樣諱莫如深的表情下,頓時悟了。
他輕輕地拍了一下額頭,嘖了一聲:“怪我,怪我,你們兩個的情況特殊,這種時間怎麼可能把你們留在這裏浪費時間呢!”
說著,他伸手一把將池淮手裏的杯子拿下來放回到了桌子上,催促地推了一把:“行了,我來做主,你們就先回去吧,”
池淮被推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哭笑不得下一抬頭,正好聽到動靜看過來的林遂唐四目相對。
他緩緩站直了身,也不扭捏,就這樣邁步走過去將林遂唐的外套遞了過去:“走吧。”
林遂唐:“哪去?”
“當然是,到你想去的地方去。”池淮輕笑,“一晚上,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嗎?涼哥已經發話給我們批了假,回去了。”
林遂唐微微一愣,轉過視線,正好看到不遠處劉涼一臉鼓勵地朝他比了個OK:“……”
兩人離開的時候,喝多了的夏冰戈本來還要說些什麼,很快被劉涼利落無比地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