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發現我們兩個交頭接耳,看管我們這一堆的匪徒直接拿槍指著我們。
我直接一個投降的大動作,卻被總裁推了一下,我直接趴在地上。
匪徒好像被我惹怒了,一隻手就把我提起來,好像下一秒我就要 g。
我連忙用英語大聲說:
「中國政府如果知道你們傷害中國人的話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我的老板是高勛,他有錢。如果你們讓我打電話給他的話,他就會給你們錢,因為我是老板的情婦。」
我很冷靜,好像在陳述事實,我看到高勛的臉黑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如果他不給呢?」匪徒窮兇極惡拿槍指著我。
「我有一個他的秘密,如果我死了這個秘密就會公之於眾。因為那個秘密在我中國電腦裏。那個秘密是什麼呢?關於他的一些某些方麵的殘疾,嗯……」
高勛的眼神已經可以殺人了。
我看著匪徒大眼瞪小眼。
離譜啊,他們真的會相信我?
其實我敢這麼說,純屬是因為,在這個世界大部分人除了高勛,為人處世的情商基本都能被我輾壓。
果然,這一次我還是賭贏了。也許是高勛在國際上名氣也很大,這一酒店的人財產加起來可能還沒高勛給的贖金多。
在他們查到高勛就在這裏之前,我得報警。
信號屏蔽被暫時取消,我用盡平生演技,終於在瞞住匪徒的情況下告訴了警察我們的方位。
然後我陪著笑臉,乖乖地交出手機,蹲回了原點。
「關秘書,真沒想到你編胡話的本事這麼厲害,我殘疾?哪方麵的殘疾?」
我滿頭冷汗地笑笑。
平日裏,我和總裁是嚴格的上下級關係,我根本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總裁,非常時刻,真的很抱歉。」
他皺著眉頭看了我一會兒:「成功了麼?」
我露出微笑:「當然。」
但是我笑容立馬僵了,因為我發現他們有炸彈。
而且他們正向我走來,
然後把炸彈綁在了我的腰上。
我轉過頭看向總裁,他眉頭皺得很深,但是一點也沒慌,還是像一個帥氣逼人的憂鬱雕塑。
唉,我畢竟隻是他的工具人。他最多每年給我爸媽發點慰問金就是大發慈悲了。
再次醒過來,我居然揣著炸彈在一個烏漆麻黑的小房間裏。
我剛想起身,就被身邊的人按住。
我定睛一看,是高勛。
「總裁?我們怎麼在這兒?」
「剛才我製造了一場騷亂,逃出來了。」
我們第一次靠這麼近,幾乎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