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眼鏡男在錄像,狠狠地捂住嘴防止笑出聲,被發現後手機就被扔進了泳池裏。
終於當他們都被趕出去後,我悄悄地潛入。
看著高勛用電腦播放我的照片,也不知道他哪裏弄來的,公司團建時候的,開會時候的,甚至還有我在食堂吃飯嘴巴裏塞了一口米飯的照片,然後邊哭邊說:「關秘書……我想你……關秘書…我想你…我好想你……」然後就又是猛灌自己酒精,趴在桌子上死死地盯著屏幕,「這就是喜歡嗎……關秘書……」
又灌了一口酒「溫柔又溫暖?我也可以做到的……可是從來沒人這麼要求我啊……」
「關秘書……」
我站在他身後,感覺天旋地轉,世界崩塌。
這是那個男人?那個沉靜矜貴、在地下車庫冷笑著瀟灑離去的男人?
「咳咳。」
於是我清了清嗓子,告知自己的存在。那個人嘴裏說著「滾。」然後轉過身來看到了我。
我抬手打招呼「嗨?」
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一把攬進一個堅實的懷裏。
「關秘書……」,聲音在耳邊酥麻麻的。
這個熊抱緊得快讓我窒息了。
在我推開他之前,似乎在宣告我已經被他占有一般,猛烈如疾風驟雨一般的吻落下來。
瘋狂落在我的額頭臉頰,偏偏沒有落到嘴唇。
他在我耳邊說:「關秘書……這是……對你的懲罰……其他的你不允許……我不做」他一直在重復著叫我,一直也閉著眼睛,「頭暈……」
我像是一塊僵硬的木頭,被啄木鳥啄了很久。
然後終於得空一掌把他推開了。
我深呼吸了幾口,終於活了過來。
我給高勛泡了杯茶,喂他喝了。
然後把他放倒在沙發上。
用五分鍾找到了謝曼曼的傳家寶,我準備走的時候,
發現高勛已經睡著了。
我坐到他對麵看了一會兒他的睡顏。棱角分明的臉龐,高挺的鼻梁,微紅的薄唇,還有幾乎無法伸展開的大長腿。
本來是個像模像樣的人上人,怎麼這幾個月就變成狗了呢。
不過魔幻的幾個月終於結束了。
我終於能遠離這一檔子破事兒了。
但是我剛準備走,就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於是我趕快蹲到了辦公桌下麵。
「隊長……你把我趕走我也要說……兄弟如手足,可這女人啊,就像衣服……」
是那個新來的娃娃臉秘書劉凱。
他還沒說完,就看到了睡在沙發上的高勛。
他把一兜子醒酒藥放在了桌上,然後一扔車鑰匙,那鑰匙在辦公桌上滑行然後掉了下來,我條件反射地接住了。
那個娃娃臉秘書很機敏地發現了不對勁。
「誰在那裏?!」聲音瞬間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