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筱語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深知這些男人在一起果然不是女人能來的。
“好了不跟你打趣,我是來這裏找人的。”炎汐落倒是同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話鋒一轉。
“找人,老弟你不是開玩笑吧,找人你會用得著我!”光頭打開瓶蓋倒了兩杯,伸手推給他一杯。
“我如果開玩笑,就不會來了。”他端起一杯他倒的酒,喝了下去。
光頭男看他說的認真,也不再開玩笑了,“那你說。”
炎汐落伏在他耳邊低語,不時的用眼光看向尤筱語,這裏本來就很吵,他們用那麼小的聲音說話,她是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後來光頭男哈哈一笑,似乎明白了一切,然後揮揮手就離開了。
“你和他說了什麼?”尤筱語湊過來好奇地問道。
“我們該走了。”炎汐落瞥了她一眼,似乎很心不在焉,隻是淡淡的說道。
穿過幾條狹窄的巷口,他們很快就回到了酒店,一路上炎汐落都沒有再說話。
關上門,炎汐落就把她抵在門上,轉眼就化成惡魔,她用力推拒著他,委屈的淚水瞬間流了下來,這一刻她想到的居然是賀天宇會不會嫌棄她。
不一會炎汐落鬆開她,手指拂過她滾燙的淚水,“是你答應要跟我來的。”
尤筱語抬起淚眼看著他,“是不是連欺負我你也算好了。”
“哈哈哈…”炎汐落從來沒有這麼笑過,但是此刻卻是抑製不住了。
隻見他大肆的坐在沙發上,“對不起,剛才是有人跟蹤,我不得不那麼做!”但是他才不會告訴她是誰在跟蹤。
尤筱語抹了抹自己的嘴唇,這個動作很是刺眼,但他裝做若無其事的打開了電視。
“那你不準備說點什麼嗎?”尤筱語坐在他身邊,真心的不喜歡別人的碰觸。
“想要找到軒軒那個光頭是關鍵,我們回來時已經被人跟蹤了,如果我不做點什麼怎麼能瞞過那些人的眼睛。”炎汐落修長的手指還在反複按著遙控器,不知道今天怎麼沒有什麼可以養眼的節目。
“你是說是他綁架了軒軒。”
“也許吧,現在還搞不清楚,可至少他是有參與的。今天晚上我會出去,你乖乖地待在這裏,如果三天之內我沒有回來,你就聯係賀天宇跟他回去!”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不過他沒說親他女人這回事情。
聽他這樣說,尤筱語的心有絲不好受,“是不是很危險,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炎汐落鄙夷的看向她,“你去能幹什麼?”管理鬼幫的這段時間最是清楚了,這些人表麵上唯唯諾諾,其實殺人不眨眼,如果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落在他們手裏,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再出門的一瞬間,炎汐落又看了一眼裏麵關著的門,尤筱語現在貼在哪裏,靜靜地聽著。
他關上門走了出去,相信那個男人會把她保護的好好地。
尤筱語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炎汐落已經出去幾個小時了,莫名的她心裏有絲恐懼,怕他回不來,怕失去軒軒,這種恐懼占據著她的全部神經,直到淩晨才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隻是在他們回到這裏的第二天,賀天宇就跟了過來,但他和他之間有約定,所以沒有暴露自己,隻是在外麵接應。畢竟鬼幫的事情自己管太多就是逾越了。
但他卻一刻也沒有放鬆對自己女人的保護,從酒吧出來就一直護送他們到酒店,這個炎汐落是知道的,所以他故意製造了酒店那曖昧的一幕,嚇得跟蹤的小弟趕緊回去報告。
此時賀天宇正遊走在暴怒的邊緣,他手中正緊握著手下拿來的視頻,那裏記錄著他們進入酒店後的每一個細節,那該死的鹹豬手正模在不該摸得地方。
“誰讓你回來的,為什麼不待在那裏。”沒來由的賀天宇吐出了這一句。
那個小弟正要說什麼卻被阿標製止了。
“看什麼,還不快去盯著,大嫂要是有什麼事情,你擔得了嗎?”
阿標眼神示意讓他趕緊出去了。
這時候賀天宇一邊的電話響了起來,“賀總我送你的禮物還不錯吧?”
“混蛋,你在說什麼?”賀天宇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嗬嗬,這麼快就失控了,好戲還在後麵呢,記住了這幾天不許接近她,要不然我們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說完炎汐落笑著掛上了電話,腦海裏立即描繪出那個男人此時失控暴怒的樣子。
“該死的!”賀天宇一下摔碎了手裏的機器,湛藍色的眼眸裏全是暴怒的色彩。
阿標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明顯的炎汐落就是一個十足的瘋子,敢惹上炸了毛的獅子,他可以想象他是怎樣屍骨無存的。
第二天尤筱語醒來已經十點多了,酒店裏麵還是安安靜靜的,正如她想到的一樣,炎汐落是真的沒有回來,心裏的恐懼無限擴大,她把最壞的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