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邂臣在吃完晚飯過後就帶著祁拾離開了邂家,然後帶著人去了一趟師傅家,結果他們兩對祁拾比自己母親還要熱情,於是無奈道:“好了,師母你就不要嚇到安樂了。”、
紅婭把手腕上的玉鐲取下來給邂安樂戴上說:“還沒娶進門就這麼護著,隻不過你要是對樂樂不好,我就讓你師傅把人搶到府上給我當義女。”
邂臣點頭說:“不用師母囑咐,我也要好好對自己的妻子,天色很晚了,就不多打擾了,師父師母記得參加我和安樂的訂婚宴。”
紅月看向邂臣問:“不留下來住一晚?”
邂臣搖頭道:“不了,多謝師傅好意,安樂才被我從巴乃接回來,我怕她不適應,所以想讓她在我的住所住著適應一下周圍環境先。”
紅月聽言便和邂臣說:“訂婚過後,帶著安樂來我府上住幾天,你的訂婚宴,我和你師母自然是要出席的。”
邂臣抱著祁拾起身說:“好,我會的。”說完就帶著人離開紅府,回到自己的宅邸之中。
祁拾被邂臣帶回家放到床上之後,便在他手心上寫:“你似乎和你師父師母的感情更好一些,但和父母親的關係反而沒那麼好。”
邂臣解釋道:“我七歲的時候,就一直跟在師傅身邊學習武藝了,很少和父親母親他們相處,你呢?”
祁拾繼續寫:“我沒見過我母親,聽我父親說,她在我出生之後就死了,與他之間也隻是上下屬關係,在族裏之時,我鮮少喚他為父親,因為不被允許。”
邂臣不知怎麼安慰祁拾,能做得隻有把人抱在懷裏,用手輕柔的拍著他的後背說:“你明天想一個人呆在家裏,還是要跟著我去公司?”
祁拾懶得找邂臣的手在哪裏,便直接在他的胸膛上寫:“和你去公司。”好不容易從棺材裏出來,他可不想一直待在一個地方裏。
邂臣感到到胸膛傳來的觸感,下意識想阻止對方,但看到祁拾那雙無神的眼睛,就把手收了回去,等他寫完了才問:“你在族裏的時候也這般和別人溝通?”
祁拾繼續在邂臣的胸膛上寫:“怎麼,你這就介意上了?”
邂臣解釋道:“沒有,隻是在想你不一定無時無刻能有人照顧,也在想你是如何存活至今,但這些我並不想再問,以免惹你傷懷,如今你已是我邂家人,尤其還是我未來的邂夫人,自當捧在手心裏嗬護備至。”
祁拾有些犯困打了一哈欠之後,在邂臣胸膛上寫道:“你這人倒是嘴甜,隻不過我們隻不過是逢場作戲,你莫要當真,我要睡了,你自己找別的房間睡覺。”
邂臣把祁拾放到枕頭邊說:“雖說是逢場作戲,但也不能讓別人戳破,我在房間的沙發上睡,有事喊我。”雖然祁拾看不見,但為了夜間能照顧好對方,這燈就沒有關,一直開到天明才關。
在第二天一早,邂臣把祁拾抱起,給對方洗漱擦臉,然後在帶人吃早餐,沒想到作為被人伺候的他,也有如此照顧人的一天,而且有些得心應手,但一想到這人是自己未來的妻子,倒也心甘情願。
吃完早飯過後,邂臣就抱著祁拾去總部公司,到了辦公室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人安排造型師和媒體,給他和祁拾化妝拍照,然後讓公關用這張照片發布公告,並且把兩人的訂婚一事也告知與眾,最後再找一發行社,再講兩人的幾組照片作為刊物排版發行,然後在全國各地的便利店和出版社都放上,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係和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