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幾名“鳳組”成員把林子平控製住,林子平的臉上開始浮現出恐懼地表情。
薑鳶是美,可此時此刻,他好像已經成為了薑鳶的刀下魚肉。
林子平驚恐萬狀。
“你到底是誰?”
“你要幹什麼?”
“本公子可是煙陽郡郡守之子,你殺了我,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林子平有些激動。
“你不是喜歡施虐嗎?”
地上都是些施虐工具,鞭子都算是比較普通的工具了。
屋內有一個刑架,地上滿是血汙,旁邊地火盆在燃燒,裏麵有著通紅的烙鐵,而另一旁地桌子上則是有鉗子,小刀……
總之,裏麵都是刑具。
“鳳一,把他的指甲全部給我拔了。”薑鳶冷笑地看著林子平,林子平不是喜歡施虐嗎?那他便把林子平給她人,給原主施虐地全部給還回去。
“嗯,先把藥喂給他吃了。”
薑鳶在上個小世界的時候,因為有些無聊,研究出了一種藥。
那種藥可以令人保持絕對的清醒,人在極端情況下,會隔絕痛感,如果特別痛,會有昏迷保機製。
但那藥能夠令人體的保護機製失效,而且能把人的痛覺放大十倍百倍。
現在用來喂給林子平真的是特別的合適。
“唔……我爹是煙陽郡郡守,你敢!”
鳳一強行把那顆藥喂給了林子平,藥入嘴即化,林子平甚至都來不及吐出來。
“你給我吃了什麼?!”
林子平驚恐萬分,薑鳶喂他吃了什麼毒藥?
隨著幾人把林子平按在椅子上,綁住了林子平的四肢以後。
林子平是真的驚恐。
“怎麼樣?”
從來都是林子平看著別人驚恐地表情,但現在是林子平自己驚恐。
“拔。”
隨著鳳一用用鉗子拔林子平的手指甲地時候,林子平疼得青筋直冒,冷汗直流。
“啊啊啊啊啊!”
那種痛,深入骨髓。
“啊啊啊啊啊!”
林子平發出了淒厲地叫喚聲。
當鳳一把林子平四肢地指甲全部給拔掉以後,林子平已經疼得眼球凸起。
他臉色寡白,劇烈的疼痛仍然伴隨著林子平,他完全說不出話。
“把他牙也拔了,一顆顆的拔了。”
薑鳶看著痛苦的林子平,尤為解氣,原主受過地虐待,她會千倍百倍地奉還給林子平。
“好的。”
“啊啊啊啊啊。”
等牙齒拔光後,林子平那原本有些俊秀的臉已經徹底變得麵目猙獰。
他如同地獄之中的惡鬼一樣。
“痛嗎?痛就對了。”
薑鳶冷笑道。
她隨後又吩咐鳳十一把林子平的作案工具給剁掉,總之原主所受的虐待,她都在林子平身上實施了一遍。
林子平已經徹底不成人樣。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招惹了薑鳶,他眼中充滿著央求。
亦如剛剛那少女向他央求一樣,他央求著薑鳶,央求薑鳶給他一個解脫。
“鳳一,把他四肢都給我砍了,然後給他止血,不要讓他死了。”
“遵命。”
那種血腥地畫麵,薑鳶便懶得看了,她沒有重口味。
她也不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