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虞歲桉說的都還好,而說道後麵,‘兩情相悅’幾個字卻莫名雙頰發燙。

趙秀秀聞言還有些狐疑:“真如你所說?兩情相悅?”

虞歲桉用力點頭:“是真的。”

她伸手將趙秀秀抱住,將下顎放在她的肩膀上,嗅著她身上自己熟悉的味道,十分放鬆。

“真的,趙姨,我不會拿這件事情騙你的。”

趙秀秀感受到虞歲桉的真情流露,是發自內心的對那位殿下的喜愛,心中寬慰不少,一塊重擔登時落了大半。她將人推開麵對麵。

“其實之前你知道的,我並不喜歡那位殿下。

虞歲桉想了想,之前被趙姨發現自己同他在一起之時的場景,那還是她第一次見趙姨發那麼大的脾氣,當時還氣的打她手心,嚇得她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喘。

“我之前不喜原因是我私覺得肅王殿下心思沉重,陰鶩偏執,而你心思簡單,從小養尊處優不諳世事,又被我和你爹保護的很好,我怕你們在一起,你會吃虧。再加上他皇家人的身份。”趙秀秀有些為難:“你應該懂,我和你阿爹向來不願你摻和這些事情。”

虞歲桉乖巧點頭,安靜的聆聽。

“之後他出征上戰場,所作所為也讓我心寒,同時也讓我下定決心,要阻止你二人的事情。”

趙秀秀說道此處深深嘆息,帶著些氣惱:“當時你發熱反復,一直到臨近年關才好,好了之後身子骨大不如前,久病不愈,到底傷了根基。”

虞歲桉晃了晃趙秀秀的手,帶著些撒嬌語氣,軟聲喚她:“趙姨。”

趙秀秀看她一眼,了然她是不願她說鬱珩的不好,心下嘆氣,隻好作罷轉移話題。

“但是這段時間。”趙秀秀話音一轉:“那日你托人將我們送到他身邊,雖相談甚少,但他一直護著我們周全,後來你病重不醒,他身為眾人首領,就連你阿爹都忙的腳不沾地,他還能日日在床邊伴著你。”

趙秀秀回想著這段時間鬱珩的所作所為,看向虞歲桉的眸光柔和:“我想他對你是真心的,既然你亦心悅與他,我這顆心便也放下了。”

虞歲桉點點頭,垂下頭眨眨酸澀的眼睛,狹長微彎的眼睫微扇。

她知道鬱珩對她很好很好,對於自己他一向看的很重要,方才連離開二字都不許她講,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