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刺破肌膚,鮮紅的血珠滲出來,軟軟的舌尖掃過,有些癢。

雖然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心愛的人坐在懷裏,丹景還是緊張,尤其是懷中這位娘子不知怎的今日偏相中了他的腰,摸來摸去,還不時掐兩把。

“這幾日去哪裏了?風塵仆仆的。”他假裝不經意問著,努力忽略腰間觸♪感帶起的異樣,召喚出溫熱的水汽給她擦臉。

靨娘吸飽了血,饜足的貓一樣懶懶靠在他肩膀,聲音聽起來格外甜膩撩人:“幫小匾妖找主人,之後去五峰山轉了轉。”

他被這近在耳邊的甜膩聲音撩的氣血翻湧,喉頭上下滾動,“還以為你在躲我。”

“躲你做什麼呀?”

靨娘好奇盯著他頸前滾來滾去的喉結,忍不住手欠輕輕捏上去,“哈哈,抓住了!”

丹景驀的用力抱緊了她。

“咳咳,小道長你勒到我了!”她扭了幾下,感覺小道士尾巴又豎起來了,硌得她很不舒服。

“靨娘別動。”丹景呼吸明顯急促起來,牢牢把她按在尾巴上,“不要扭。”

也許是剛喝飽血心情格外舒爽的緣故,靨娘被他鉗著按著,竟然沒有掙紮,軟趴趴倚進他懷裏:“嗯,我不動。”

她也不是故意要軟,隻是被那尾巴頂著,不知怎麼就軟了。

丹景低下頭,用鼻尖跟唇輕觸她臉頰,忽然雙手一用力,抱著靨娘站起來。

“去床上?”他暗啞呢喃。

靨娘軟到沒骨頭,攬住他脖子才沒有讓自己滑下去:“好。”

小道長為人端肅正直,總是板著張臉,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可到了床榻上就凶的嚇人,帶著少年郎血氣方剛不管不顧的蠻力,掐著她的腰要把她撞散架。

靨娘子六百年無敵手,唯獨在這件事上認輸了,心服口服,哪裏都服。

她趴在床上,懷裏抱著錦被,感受小道士溫熱的唇在自己背上吮xī,敏[gǎn]地想要縮成一團,偏腰被他緊緊掐著,去迎合他,接納他。

他還依樣把她懟到牆上,學著她的口吻:“靨娘,在後麵好不好?”

最後的時候,他把她攏在身下,抿著唇一言不發,賣力衝撞著,垂下來的頭發與她散亂的青絲在一起,糾纏牽絆。

從雲生觀到重明署,師兄弟們常常調侃他沒有少年的衝動,年紀輕輕像個無欲無求的老者,連師父也說他是個天生的修道之人,可隻有丹景自己知道,他與普通男子沒什麼不同,他的欲,他的求,全都在同一個女子身上,隻為她一人患得患失,神魂顛倒。

靨娘在外麵跑了好幾天,回來還沒休息便來了這麼一場大戰,累到攤手攤腳不想動,丹景扯過錦被蓋住兩個人,抱著她沉默半晌,悶悶開口:“為什麼不同意?”

果然該來的總會來,靨娘暗自歎口氣,翻個身把臉埋進他懷裏,摟著他的腰:“你這樣不合規矩,哪有神官跟妖成親的?說出去憑白叫人笑話。”

“不怕笑話。”丹景挪挪胳膊,讓她枕得舒服些,“況且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靨娘也隨著他調整了姿勢,額頭抵著他胸口,糯糯的聲音像是在撒嬌,隻是說出的話太氣人:“哎呀,你不要太古板,這種事情又不是隻有夫妻才能做。”

丹景要被她氣死,低頭扒拉她:“什麼意思?你還想跟誰做?”

“我隻說不是夫妻也能做,又沒說跟別人做。”靨娘不耐煩打開他的手,“去去去,別打擾我睡覺。”

女子果然都是薄情的,方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