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自己的大學是否過得特別有意義,或者是特別快樂。大學隻是生活中的一個碎片而已,在品味甘甜的時候往往也要學會吞噬苦澀的滋味兒。隻是我們恰好將自己的熱情正好在這時候釋懷。總有那麼一些特別的記憶斷章在自己的心底長存,能夠每每在自己落寞的時候讓自己回味,之後更使自己孤單。因為那時的情節過於美好,美好的讓自己心中感到無比的滿足。
趁著有風的日子,我約了靜雲出來放風箏。說是放風箏,其實已經沒有了童年的眾多趣味,剩下的是富足而不多餘的情味。從街頭上買了一風箏,靜雲說道:“小時候我們都自己做的,現在都直接買了,千篇一律,一點獨特之處也沒有。”
“你知足吧,有我陪你放已經很不錯了。”
“不知是誰陪誰。”說著裝作一副不理人的樣子。
我隻能假裝地哄她。
這樣裝來裝去,假如我看到別人這樣會覺得有點惡心,但輪到了自己才明白原來自己也挺惡心的。
與其說是去放風箏還不如說是看別人放風箏。因為風不錯,即使將線掛在樹枝上也不會掉下來。
我看著無趣,就對靜雲說:“要不我拉著風箏跑,你來追,怎麼樣?”
靜雲看了我一眼,沒好氣道:“很丟人的,不要。”
之後一把把我按下,往我臉上扔帶著泥土味的草。
“別胡鬧了。”
“偶爾胡鬧一下也無所謂嘛。”
“算了,怕你了。對了,跟你說一件事情好不好。”我湊到她跟前。
“你說。”
“做我女朋友吧。”說出這句話時,我心中還是懷著幾分緊張感地。
靜雲連連搖頭,說道:“沒做你女友你就那樣,如果做了你女友,那我豈不完蛋了。”
我萬分不解:“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
“你還裝,在醫院裏,你都幹了什麼。”
我徹底低下了頭,笑道:“原來你都知道。”
“廢話,要不是當時我沒力氣,早給你兩個耳光。”
“你舍得嗎?我倒願意。”我握住了她的手。
靜雲白了我一眼:“流氓。”
“那好,我賠禮道歉。這樣你就可以答應我了嗎?”
“不行。”她的態度十分堅決,“除非你保證。”
“保證什麼?”
“在我結婚之前,不許碰我。”
“這個嘛~~~~”
靜雲的拳頭已經打向我:“我就知道你腦子裏跟大多數男生一樣想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隻是實事求是而已。誰知道哪一天突然間荷爾蒙分泌過多,情緒一激動就發生了,我可不保證。反正我不強迫你就行了,好吧。我起碼還是尊重你的。”
靜雲笑道:“你保證的,記著今天的話。”
“平時我覺得你在大家麵前這麼文靜,現在這麼也有點小野蠻。”
“不順眼嗎?”
“怎麼會呢,文靜也好,野蠻也罷,反正也就這麼著了。”
“說的那麼委屈,那天是我的初吻。”
“我也是初吻,你不虧。”
靜雲“啊”的一聲:“無恥,看風箏掉了,還不快去撿。”
“你也可以去呀。”
“看,本性出來了吧,一答應你就態度就變了,我還可以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