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微微一笑，說道：“無妨，讓你的人盡管出手。如果是出了什麼問題，朕自己負責，不會牽連到你們的。”
高程說道：“當真！”
頓了頓，高程甚至於說道：“想必陛下也看出了，從一開始的周突，到現在我們雖說接連取勝，但實際上，我都是約束了人，讓他們雖說可以取勝，但絕不能傷及性命的。可是一旦陛下允許他全力出手，那就不一樣了。”
李世民看向了王燦，笑道：“先生，你認為如何？”
對王燦，李世民都稱呼先生。
因為即便是在李世民這個層麵，也是對王燦尊敬無比。最關鍵的是，王燦的存在，使得大唐氣運昌盛。有了王燦，那麼就有了一切。
王燦是一身白袍的。
不曾更換衣衫。
在當前的情況下，王燦一係白衫，顯得身形頗有些單薄，尤其王燦所展露出來的，主要是書生的一麵。他不出手，自身的氣質便不凸顯，看不出什麼情況來。
王燦輕笑道：“陛下，既然是不必顧忌，那就不必顧忌。”
李世民道：“聽憑先生的。”
王燦邁步上去，站定後還沒有出手，那對麵身材魁梧壯碩，手持一柄鐵錘的壯漢，開口道：“我乃是莫山虎，你是誰？”
王燦笑道：“無名之輩，不足掛齒。”
莫山虎哼了聲，沉聲道：“小子，我管你是不是有名氣的。另外，我也不管你說不說名字，在我的麵前，你肯定是不敵的。不過我，是要使用武器的。你，不使用武器嗎？”
王燦道：“單憑一雙肉掌，足矣！”
莫山虎道：“你確定？”
“確定！”
王燦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說道：“你盡管出手，不必有任何的顧忌。在文武百官見證下，尤其是諸多國家使臣，以及陛下的見證下，我不可能耍賴的。”
莫山虎說道：“小子，你要找死，我成全你。”
他這個時候不再留守。
畢竟先前高程和皇帝都已經說了，這一場較量是生死勿論的。在這個前提下，莫山虎根本沒有半點的顧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懼怕。
隻需要全力出手即可。
莫山虎低吼一聲，他掄起了手中的鐵錘，右手一錘就掄起砸下。
碩大的鐵錘，在空中掄起砸下。
一錘砸下，掛著呼嘯聲，聲勢駭人。在所有人的眼中，莫山虎出手了，但王燦卻是紋絲不動，停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高程也看到了王燦的樣子，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看向李世民時，眼中更是有一抹戲謔神色，因為在當前的情況下，這無名小子是必死無疑的。所以在當下，這一戰李世民又敗了。隻是當李世民目光看過來，兩人雙目交彙時，高程一下皺起了眉頭。
因為李世民太鎮定了。
半點不驚慌。
高程目光一轉，再度看向了場中的王燦，此刻的王燦半點不驚慌。在鐵錘都已經橫掛空中，已經是掛在了最頂端，但是王燦依舊沒有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