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雙手捏住裙擺,露出的那白皙雙腿上麵布滿了泥垢,身子蜷縮著靠著後麵的墻,頭發被風吹肆意飛舞,纖瘦的身材倒有些怕她被風刮走。
說是淒慘落魄,一點也不為過。
“那你今天是不是還沒有時間去看小橘啊?”時初說完便抬頭看著江澤敘。
白凈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甚至看到泛起的青筋,喉結微微上下滑動,清晰明了的下顎線,好像每一處地方都在向時初發出致命的誘惑信號。
勾著時初一步步探索進去。
時初咽了咽口水,及時遏製住了心裏萌發出的一些不幹凈的想法。
時初從小便是上流圈裏長大的小公主,各個圈子都混跡過,看人的眼光十分挑剔。
她見過的帥哥和追她的帥哥都是數不勝數,可惜沒一個能入得了她的眼。
但江澤敘不一樣。
他是唯一一個讓時初有了怦然心動的感覺。
讓時初產生特別強烈的想要不斷靠近、深入、最後收入囊中的欲\/望。
江澤敘注意到時初在盯著自己看,深情淡淡的目光垂下掃了一眼,回答她的問題:“早上去給它換了藥。”
時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同時膽子變大了些,絲毫沒有了剛開始的嬌羞與緊張,用著無辜可憐的眼神直視江澤敘,聲音聽起來還有些委屈巴巴的:“我中午去的,沒有等到你,還以為你沒去。”
江澤敘沒接她的話。
畢竟他昨天也沒有答應時初自己一定會過去。
她等或者不等自己,那都是她的事情,與自己無關。
時初識相的很,他沒有回答,自己也沒有繼續追問。
懂得適可而止。
驟雨依舊反反復復的下著,好像相比之前稍微小了些。
時初一步一腳踩在水窪裏,泛起陣陣漣漪,遠遠處處盡是。
他們兩人的步伐走的都很慢,原本步行十五分鍾就可以到,他們偏偏在雨中漫步了二十多分鍾。
時初能看得出,江澤敘是故意放慢了步調為了配合自己穿裙子的不方便。
否則以他的腿長,一步抵時初的兩步。
兩人踱步走到“梅園”,外麵的一片花葡全部被雨水淋蔫,沒有了昔日的嬌艷美麗,顯得十分暗淡。
江澤敘將時初出送到女生宿舍的大廳裏,收起了雨傘,兩人麵對麵站著。
“我到啦。”
“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
江澤敘點頭應著,指著時初腰間係的衣服開口:“這個衣服……”
時初連忙低頭看了一眼腰間係著的衣服,原本幹幹凈凈的一件係服,如今已是狼狽不堪,濺的到處都是水漬和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