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恢復的不錯,但總歸是剛剛手術完,不能有太大的負重行走,要確保骨頭完全養好,不會再出現任何異常情況。
江澤敘這般抱著時初乘坐電梯直至七樓,根據時初的指路進入了她的家門。
這是江澤敘第一次來時初家,之前好幾次都是把她送到樓下。
自己從未上來過,這一次不僅上來了,還進了她家的門。
江澤敘看了眼放在門口的一雙粉色拖鞋,果斷選擇赤腳進去。
不要粉色是他最後的倔強。
何況這一看便是時初的拖鞋,自己也不適合穿她的拖鞋。
因為是第一次來時初家,江澤敘並不熟悉每個位置。
光是找時初的臥室都跑錯了兩個房間。
江澤敘將時初平穩的放在床上,全程動作小心翼翼,她的右腿處裹著一個類似於護膝的白色保護套,全方麵保護著她的傷口。
“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江澤敘俯下身,掌心輕撫於時初腦袋。
時初點頭,她隻是右腳不能下地行走,其餘的並沒有任何問題。
“那我再給你叮囑一遍。”
“這兩周不要下床走路,如果一定要下床,記得拿拐杖,右腳一定不能吃力,能在床上躺著就盡量躺著。”
“有什麼問題及時告訴我。”
江澤敘是真的不放時初。
在醫院的時候自己還能天天看著她照顧她,現在出院了,自己和她相隔兩地,別提有多擔心了。
時初聽著他的叮囑,神色透出些許不耐煩。
就這幾句話,她已經從出院的那一刻聽到了現在,耳朵都聽成老繭了:“我知道,你已經說了很多遍。”
“可以不用再說啦,我都記住啦。”
江澤敘就知道她會不耐煩,指尖輕輕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以示懲罰。
“剛剛作為醫生,我對患者說的話已經說完了。”
“現在我想對我喜歡的女孩子,說兩句話。”
“我工作真的挺忙的,不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照顧你,隻能盡量每天抽出時間找你聊天。”
“如果晚上不值班的話,我會來你家看你,你有什麼需要就直接和我說。”
江澤敘頓了頓,眼底有些愧疚:“希望不管怎樣,你都不要質疑我對你的真心和愛意。”
“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
時初心底已經軟化成了一灘水,牽眼底嵌著平日裏少有的溫柔看著江澤敘。
原本放於小腹上的雙手微微抬起,轉移到江澤敘的襯衫領口處,雙手捏住左右領口,微微用力往下一拽,壓在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