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自己一個人從七樓走到一樓,爬了六層的樓梯。
時初眼底立刻布滿一層水霧,模糊了視線,甚至不敢哭出聲,情緒不受控的激動,身體微顫著。
或許在別人看來爬了六層樓梯,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這是江澤敘為了給自己及時唱晚安曲,心甘情願爬六層。
他沒有等到回家後再給自己唱,也沒有等到上車時給自己唱。
而是出門後,第一時間給自己打了電話過來。
時初已經不止一次感受到洶湧不斷的愛意朝自己奔來。
都是江澤敘給自己的。
江澤敘此刻已經走到一樓,電話裏卻遲遲聽不到時初的聲音,難免會擔心。
抬起頭數著麵前這棟樓的第七層,尋找著時初的房屋。
確定燈還亮著,頓時鬆了一口氣。
氣息逐漸平復,恢復了以往的清冽磁性,對著電話問時初:“要不要再講個故事哄哄你?”
時初眼底噙著眼淚,原本聲音哽咽出不了聲音,卻在聽到江澤敘這句話時,情緒徹底繃不住,話語裏夾著哭腔支支吾吾道:“江澤敘,你傻不傻啊。”
江澤敘心頭一緊,她哭了。
但好像又很快明白時初哭的原因。
沉默了兩秒,江澤敘語氣異常堅定的回應她。
“時初,一直依賴我吧。”
作者有話說:
晚安曲《我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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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第四十八吻
十一月, 氣溫驟降。
澄溪市似乎已經提前步入深冬,感受到令人寒顫的低氣壓。
時初在家修養半個月了,謹遵醫囑沒出門, 偶爾會在家裏拄著拐杖鍛煉行走。
前兩天去醫院復查,江澤敘說她恢復的很不錯, 正常行走已經沒問題, 但不要過度勞累, 舞蹈方麵仍然暫停, 需要繼續修養一段時間。
和往常一樣, 時初睡懶覺到十點才起床。
站在衛生間刷著牙, 便聽到門外突然傳來的一陣敲門聲, 心裏下意識斷定為是江澤敘給自己點的外賣。
她在家休養的這段時間, 江澤敘基本上都會幫自己點外賣送過來。
可能是擔心自己不好好吃飯, 中飯和晚飯全被他包下來了。
若不是因為自己愛睡懶覺,不吃早飯,不然早飯也要被他承包。
哪怕時初和他表明過不用擔心自己飲食這方麵。
自己已經是成年人了,完全可以照顧好自己,會自己給自己點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