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點頭道:‘經過我們的分析和了解,呂不韋是我們唯一可以投靠之人,而且也是極為需要我們的人。他的誌向可不簡單啊,他可能是現在中原之地,唯一擁有千多匹,匈奴健馬之人!‘
卯兔望了眼樓下,尚在風流快活的呂不韋一眼,狠狠的咬牙道:‘投靠這種貪花好色之人,我這心裏實在是憋屈地很。‘
海棠微愕,偷偷的吐了吐舌頭,自從上次自己等禽家十二使者,在這鳳來儀與呂不韋一戰後。怎麼感覺這小兔妹妹,總是莫名其妙的發火,也不知和下麵那冤家有沒有關係?難道小兔妹妹心裏,已是對樓下的呂不韋起了情愫?這對於她那修習《玉女真經》的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海棠煩躁地看了一眼樓下,正將手放在旁邊女人的懷裏,大肆揉搓著的呂不韋。海棠不由臉上泛紅,心裏急跳,急忙轉過臉去,卻見卯兔正緊緊地盯住那登徒子,眼中竟射出隱隱的憤恨。
呂不韋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經落入了別人眼裏,但覺身邊這小妞胸脯鼓鼓,手感極好,難免下手重了點。那女子如貓般輕嗯了一聲,眼中滿是春意。
那姑娘嫵媚的瞥了呂不韋一眼,在其懷裏一陣扭捏,嗲聲嗲氣的哼道:‘嗯,將軍,你等下與海棠姐歡好之時,可莫要忘了奴家啊。嗯,人家不管,今天晚上人家跟定你了。‘
呂不韋哈哈大笑道:‘你這小浪蹄子,不用慌,今天有你好受的。‘
呂不韋嘴上如此說著,心裏卻是鄙夷起來。我和海棠的事,是你們能參與得了的嗎?那個是見血送命的大戰,豈是你這隻懂床地之事的女人,能了解,明白地!
另一邊的妖冶女子,卻還獻媚地對呂不韋討好道:‘呂將軍這等猛將,必然是夜可禦女數人而不憊,但不知道人家有沒有這等幸運,能與將軍共赴雲雨呢?‘
聽到兩女競廂討好獻媚的話語,王翦與呂梁兩人的臉色,頓時豔羨不已。對於這風月之地,更是加深了一層了解。
‘怎麼了,哥哥莫要豔羨將軍大人,今晚奴家陪您可好?‘王翦旁邊的姐兒,悄悄將小手伸進他的胸膛,不住的撫摸,趴在王翦耳邊道。
被這小妞撩撥了幾下,****漸有點燃之勢,王翦可是標準地魯男子,更是個標準地處男,自然不想把寶貴的第一次,浪費在幾個窯姐身上。因此便努力克製住自己,在那姐兒的大****上,捏了一把道:‘這些事情,某卻沒有經驗,大姐還是服侍我家將軍的好,我可是受不了這等陣仗。‘
那姑娘被他大手撥拉的渾身酸軟,暗道這家夥口不對心,嘴裏說是不想,實際卻是憋的厲害,便媚笑著道:‘哥哥你就別裝了,您要是頭一次來這個地方,那妹妹我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咯咯。‘
一旁的呂梁見王翦麵色漲紅,知道他苦悶無比,忙哈哈笑著,在那姑娘的屁股上揉了幾下。那姐兒自然發出一陣春叫,然後才道:‘哎呀,兩位難道想要一起折磨奴家不成?咱這身子可受不得,你們這兩位龍精虎猛地折騰。還是多叫幾位姐妹,一起服侍二位爺的好!‘
見到海棠去了良久,呂不韋心裏。不由越發的警惕起來。雖然門外有著十三名王翦訓練出的精銳護衛,但畢竟修為不高,對付起禽家屠者,雖然綽綽有餘。若要是麵對禽家的十二使者來,卻還是略顯不足。別說是他們,就算是以王翦現在的修為,對付一兩名禽家使者還可,要是再多,隻怕也是窮於應付。
呂不韋沉思著,旁邊的兩個小妞,卻以為他在著惱海棠一去不返。便趴在他身上蕩笑道:‘好將軍,您不用惦念。海棠姐還從未答應過男子留宿她房內,想來她要比您還緊張些呢。‘
呂不韋嗬嗬一笑,還未說話,便聽‘呂將軍,請樓上來,奴家有事,要請你詳敘一番。‘
海棠姐清脆悅耳的聲音,如同仙音拂過耳際,在嘈雜的樓內,吵鬧的環境下,卻是入耳清晰,不受其擾。
‘正戲開場了!‘呂不韋虎的一聲,站了起來,一掃剛剛的那為色所迷之態,眼裏精芒收縮。
那邊正在猛吃豆腐的呂梁,也是跳起,口中卻在喃喃的自語道:‘還真是時候,再晚些,隻怕小梁我,還真要把持不住呢!‘
當呂不韋三人,行進二樓正中的一間房門時,門已是悄無聲息的打開,一道珠簾靜垂下來。隱隱望去,珠簾後端坐著兩個美妙的身影。一個白衣似雪,身材窈窕動人,另一個卻是彩衣加身,胸漲臀翹,妖嬈動人。
呂不韋望著兩個韻味迥異,但卻同樣動人的女體,依稀間竟是感覺有些熟悉。
巳蛇使者?卯兔使者!
正在這時,海棠帶著兩人,已是從另一側的門中行了進來,呂不韋眼睛一瞟,已是看出她身後的人是誰,嘴角上忍不住泛起一絲冷笑。
‘幾位,好久不見啊,今日難道你們是無備而行事沒?怎麼隻有你們幾人?難道是見我們來的人少,不屑全體出來亮相嗎?‘呂梁也已是望到,海棠身後兩人的相貌,馬上詞鋒犀利地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