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賴吉蔑心中,根本不願相信見到的這一切。
‘賴吉蔑,受死!‘呂不韋一聲大喝。
‘我現在已經深受重傷,如果再持續廝殺下去的話,肯定是要命喪於呂不韋之手。之前我之所以斷臂,吃虧在我的血色之劍,比他的長刀要短上一截!這一次即使他長刀刺穿我,我也一定要趁勢殺了他。‘賴吉蔑下定了決心,便不顧一切的想殺死呂不韋。
即使死,也要拖著呂不韋一起去死!
賴吉蔑狀若瘋狂,嘶吼一聲,‘一起死吧!‘手中的血色之劍,帶著淒厲的寒光劈向呂不韋。
賴吉蔑已經準備好,迎接呂不韋那淩厲的一刀!
可是——他錯了!這一次,呂不韋沒有再施展,那簡單而使用的刀法。
而是——
‘哈哈……‘呂不韋大笑一聲,將手中的長刀掄了起來,幻化出一片片的藍色刀幕,刀幕之中,幻象萬千,是真正的繁雜意境之法,刀幕迅速的朝著賴吉蔑逼去!
嗤嗤——
繁雜曼妙的刀幕,臨近之時,卻瞬間凝結為一刀。
轟隆隆!
仿佛夾帶著風雷的威力,呂不韋劈來的這一刀上,竟然產生可怕的爆炸聲,周圍被積雪掩蓋的地麵,都由於這可怕的氣勁,而紛紛爆炸裂開。
蓬——
隻聽得一聲巨大的爆響,前方就是一片血霧。
‘哈哈——痛快,真是痛快,難得如此痛快淋漓地,施展這——天外一刀斬!‘呂不韋看著地麵上,被血色染紅的積雪碎塊。就在剛才刀幕在最後,疊合而成簡單的一刀,卻蘊含了呂不韋如今最強的一擊——天外一刀斬!
這天外一刀斬,是呂不韋在與白起一戰中領悟而得,卻一直沒敢使用!
先前的刀幕,其實是勢的凝聚,力量的積累。刀幕中的每一刀之上,都隱含了巨大的混沌之力。當這一片刀幕融合為一的時候,刀上的混沌之力,也就疊加到了一起,彙聚為力量驚人,氣勢凶橫的一刀!
不要說那賴吉蔑隻是地境修為之人,就算是初臨天境的高手,麵對這暴烈的天外一刀斬,若是沒有寶甲護體的話,其結果也將是,被活活劈得爆炸成碎肉血泥。
地麵上已經沒有屍體,本就不可理喻的混沌巨力,在那可怕的層層疊加之下,藍鱗逆水刀已是達到,一個可怕的力量與速度的契合!並且令刀所經過之處的空氣,都被壓縮起來。當藍鱗逆水刀砸成賴吉蔑身上時,賴吉蔑全身的筋骨肌肉,瞬間就已是全然斷裂。那壓縮的空氣,也隨之而爆炸,將賴吉蔑整個身體徹底爆掉,使其屍骨無存。
驚世的絕妙刀招,霸道無匹的神秘巔峰力量!
天下散修中的頂尖人物,達到地境修為多年的高手,高高在上的六合八荒之一,生死崖崖主賴吉蔑!在這精妙的刀招,與神秘力量的完美契合之下,直接變得屍碎肉裂。
一代地境高手賴吉蔑,遺留在世間的完好物品,隻有唯一一樣,那就是——血色之劍!
‘這血色之劍,想來也必是一柄不錯的神兵利器,竟然能在我藍鱗逆水刀,疊加了十七刀的混沌之力後,都沒有變形裂縫。‘呂不韋讚歎一聲,撿起了那把血色之劍。‘賴吉蔑,你雖然不是我第一個殺死的六合八荒之人,但隻要你們敢來惹我,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們全部殺掉!‘
……
當呂不韋從空中落下,襄二見到他手中的,那把血色之劍的時候,他的心裏徹底得絕望了。
呂不韋凝望著他,一步步緩緩向前,‘襄二,你自問身手及得上,那六合八荒之人嗎?生死崖賴吉蔑都被我所殺,更不要說你了!‘
聽到生死崖賴吉蔑的名字,襄二的眉頭不由跳了幾跳。之後卻是故作鎮定地冷笑了起來,手中寬大的短劍斜指於地,這才陰聲說道:‘我雖然修為不及那生死崖賴吉蔑,但我禽家卻是流傳了數百年的宗家學派!我禽家根深蒂固,太上高手無數,等到他們歸來之時,就是你呂不韋挫骨揚灰之日!‘
聽了這明顯已是膽怯,卻還在強自裝出鎮定,進行威脅的話語,呂不韋的麵色變都未變一下。你禽家雖然有著隱世的高手,但可惜卻不在此,等他們歸來之時,隻怕我呂不韋,已是百萬人之上的統治者。
呂梁突然在襄二的背後,探出了個頭來,他笑嘻嘻的說道:‘二少爺,那些禽家弟子,已是都被幹掉。咱們殺掉這老東西,就算了事,和他羅嗦什麼!‘
王翦的衣服已是破爛多處,但幸好他內穿藍鱗蛟甲,衣服雖破,人卻未傷分毫。見到呂不韋歸來,臉色不由一鬆,嗬嗬大笑了起來,‘誠然,誠然!禽家的老家夥,你自己還真不識趣,竟然想依靠這些門徒弟子,與我妹婿為敵,等我們結果了你,就帶兵去平了你禽家宗地。‘他的手猛地一揮,那已是多處帶傷的十三護衛,已是把襄二團團圍住。
當聽到戌狗使者的慘叫聲時,襄二的臉色終於大變。
完了,依然忠於自己禽家的四名使者,已是全部被滅,看來自己今日也是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