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的大手,已經將勃寧爾的長褲再次扯下,露出羊脂玉般雪白的豐滿玉臀。
勃寧爾想要扭動嬌軀,卻被陳天的身體壓住,雙臂不得不撐在地上,兩條曲線優美的白嫩玉腿,微微分開,在陳天的撫摸下,一滴晶瑩的露珠兒沿著她玉腿內側,細膩的肌膚慢慢流下。
陳天望著勃寧爾的修長****,不由看得呆了。
勃寧爾羞得捂住俏臉,陳天的手指,輕輕撚住那顆露珠,在勃寧爾嬌嫩的肌膚之上旋轉上行,異樣的快感,讓勃寧爾的嬌軀,宛如微風中的花朵般顫抖起來,上衣被陳天從領口處褪下,胸前的白嫩雙峰,也隨著身體的顫抖,泛起誘人的波浪。
這樣誘人的畫麵,已經讓陳天血脈噴張,他扶住勃寧爾的玉臀,從身後進入了她的嬌軀,采摘著那誘人的花露。
勃寧爾的目光,變得迷離而朦朧,秀眉微顰,鼻息間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喘息。
陳天一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一手握住她豐盈的玉臀,兩人的身體,在激烈的碰撞中纏綿著。
勃寧爾望著爐中跳躍的火花,嬌軀傳來陣陣的愉悅,讓她整個人仿佛飛上了雲端。
陳天忽然離開了她的嬌軀,極度的空虛感,讓勃寧爾失落的嗯了一聲,俏臉不解的轉了過去。
卻被陳天有力的雙臂,將嬌軀整個抱了起來,胸前白嫩的****,緊緊抵在陳天的胸口,雪白修長的****,交纏在陳天的身體之上,兩人死命糾纏在一起
狂亂過後,勃寧爾慵懶無力的靠在陳天的胸膛上,陳天用長袍蓋在她的身前。
彼此的肌膚,仍然在親密的摩擦著,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緩慢,他們靜靜傾聽著彼此的呼吸,彼此地心跳。
過了許久,勃寧爾方才緩緩舒了一口氣,張開檀口,在陳天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恨聲道:“壞蛋,人家幾乎要被你弄死了……”
聽到心愛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陳天地心中升起一種極度的滿足,他附在勃寧爾晶瑩的耳珠旁,低聲說道:“不如今晚哪裏都不要去,咱們留在這裏大戰三百回合!”
勃寧爾紅著俏臉啐了一口,笑罵:“你不要命了嗎?”
陳天笑道:“現在我方才明白大王說的那‘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道理,原來女人的嬌軀,竟然擁有如此致命的吸引力。”
勃寧爾伸出纖手,在陳天雙腿之間輕輕捏了一下,叱聲道:“我可不要我的夫君成為,一個沉溺溫柔鄉裏的風流鬼。”
她伸出雪白細膩的手臂,將散亂在地麵上的衣服拾起,走到一旁穿好之後,然後拿起木梳將發辮梳好。
陳天也穿上長袍,看到勃寧爾宛如被春雨滋潤過的海棠花兒,整個人變得越發嬌豔,心中越發的喜愛,走過去,又將她摟入懷中。
勃寧爾摟住陳天地脖子,在他嘴唇上輕輕一吻,說道:“不鬧了。我們還是去見見你的大王吧,好商談下關於我部族的事情。”
陳天微笑著道:“你的部族好說,但隻怕疋芘圖他們,這些挑起兩族戰爭之人,大王是絕難饒恕的了。”
勃寧爾搖了搖頭,笑道:“為什麼要寬恕他?你難道忘記了,他是如何對待我母親的嗎,雖然疋芘圖是我名義上的父親,但他在我心裏,卻是永遠的仇敵!”
陳天不禁大笑起來,說道:“你有如此心意,這事情就好談得多了,如此,咱們就去見見大王吧。”
勃寧爾含羞瞪了他一眼,輕聲道:“等下再去,此時的樣子被人見到,誰還不知你我之事。”
陳天點了點頭,又與勃寧爾談了一陣別離之情,才雙雙行出帳外。
勃寧爾到了帳外,卻覺著雙腿之間,微微有些疼痛,不禁輕哼了一聲。
“怎麼了?”陳天關切道。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壞蛋!”勃寧爾在他手背上打了一記,拉著他的手臂,輕咬著下唇說道:“下次你再對我如此胡作非為,我便再不理你了……”
美眸竟已是羞得,不敢向陳天再看上一眼,隻是低頭繼續前行。
中軍大帳之內,呂不韋等人正在把酒言歡,高談闊論。
見到兩人進來,都是笑嗬嗬看著陳天拉著臉色羞紅,似羞若惱,腳步不利索的勃寧爾走進來。
當匈奴大軍循著勃寧爾大軍的足跡,又沿著東部向回轉來時,卡拉刺終於感覺出不對來了。
行軍之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若勃寧爾軍是主動進行戰略轉移,希望與主力彙合,此番的凶險可能還小一些。可如果是被呂軍牽著鼻子引回去的話,此番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對於現在的匈奴軍來說,當務之急就是,必須首先確定勃寧爾軍的情況,否則貿然返回,弄不好就會落入呂軍的埋伏之中。
他由此也開始懷疑,身後追擊的軍隊,是否是呂軍真正主力的問題,想到這裏,卡拉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他馬上把自己的疑慮和擔心,向疋芘圖與土耳其坦然談出。
疋芘圖和土二其聞言,聯想到身後的呂軍,一路上緊緊的墜著己軍,卻遲遲不趕上來進攻,這一違反常規的舉動上來,頓時也感覺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