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宇!你竟然立這樣的誓言,你太過分太草率了!”丁筱雨生氣的罵他,然而龍一宇已經翻身出了窗戶,順手又折掉她一隻扶桑花,翻身一縱從二樓輕鬆落地。
丁筱雨氣急敗壞的衝到窗前,卻隻看到他在夜風中回身過來看著她,丁筱雨不敢叫,氣的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夜風吹來,揚起龍一宇的發,沒有了偽裝的眼鏡以及領帶,龍一宇的不羈顯露無遺,伸出手龍一宇並起兩指在唇上親了下,揚起來給了她一個飛吻,轉身離開。
丁筱雨看著他很快就消失的身影,咬住了下唇。
今天的龍一宇很怪,平時他也經常這樣流氓至極的對她拋飛吻,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龍一宇雖然痞到叫人想揍他,卻總是唇角飛揚,笑意滿滿。可是剛才他完全沒有笑。
為什麼呢……
“龍一宇,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要說那樣的話,為什麼不幫我反倒要阻止我?你是……怕我受傷嗎?”低著頭,丁筱雨喃呢。
也許是吧,隻要是她的幸福,龍一宇怎麼會阻礙呢,他大概是怕自己吃虧。畢竟自己喜歡的也不是普通人,是厲氏集團的總裁,所有他會擔心也是自然的。
不過,他的誓言太過分了!她還是打算暫不搭理他!哼!
轉身丁筱雨看到窗台前的扶桑花,心情還是美麗的,俯身在上麵落下一個吻。丁筱雨美美的去睡覺了,而在別墅裏的另外兩個房間,曆戰沅、曆少越兩兄弟卻幾乎徹夜未眠。
曆戰沅打開櫃子裏的保險箱,按開秘密之後,從裏麵拿出了一封信,信封上印著黑色玫瑰蜜臘印花,落款人為:夜皇後。
曆戰沅緊緊的攥著這封信,臉色凝重。
這麼多年過去了,可到了現在,他仍然不能為這個釋懷。一切的變故都是從這封信開始的,他把這個塵封了很多年,今天會拿出來看,是要提醒自己。
“曆戰沅,不要再犯錯。”深深的看了一眼,曆戰沅把東西重新放了回去。
第二天清晨,丁筱雨起早,一開門就看到穿戴整齊的曆少越靠在她房間對麵的牆壁,看到她出來有些緊張的站直了身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那個,昨天晚上,那個我……”曆少越有些為難的開口。
丁筱雨打量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轉身走了。曆少越嘴角抽了抽,有些頹然。
一定是生氣了吧,怎麼也想也該是生氣了,自己說了那樣的話,實在太過分了。
還是再找機會吧,認真的道歉吧。
打定主意的曆少越,決定找機會再和丁筱雨道歉,然而這個機會卻竟然完全沒有降臨的意思。
第一堂課的時候,丁筱雨帶錯了課本,他本打算和她看一本,都已經開口了,誰知道丁筱雨把桌子一挪靠近了尹聖棠。
“呀,我的筆記沒帶。”第三節課課間,丁筱雨忽然出聲,曆少越見機會來了,急忙將自己的課本放到她桌子上:“我的借——”
“聖棠,把你這個年級第一的筆記借給我看看吧~”丁筱雨一句話,狠狠的給了曆少越一記重拳。
曆少越強忍著被無視的鬱悶,努力的製造了好多次道歉和好的機會,然而都被丁筱雨一一避開了。
曆少越真的要內傷了,這丫頭,根本就不想給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