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
……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
悄悄是離別的笙簫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動人的低沉聲音,縈繞在耳邊,比月色更加輕柔,比大提琴更加低沉。
丁筱雨在這樣的動人美妙的詩中,漸漸的睡了過去,手還拉著曆戰沅的手。
迷迷糊糊中,丁筱雨想,啊,這個人的手,果然是是她想要抓住的幸福的彼岸。如果用卑鄙的手段就能得到他的溫柔,她或許會願意把靈魂都出賣給惡魔吧。
曆戰沅一直等著她睡過去,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晚安,筱雨。”
回到書房,曆戰沅幾乎一夜未眠,他想了一晚上,也等了一晚上。
清晨,許雲的電話打來,結果還是未能查到什麼。
曆戰沅雙手交握閉上了眼睛,黎明來臨,太陽從西方破曉,女仆拿了早晨的報紙進來,一轉身就對上曆戰沅嚇了一跳。
曆戰沅抿著唇開口:“有沒有我的信件?”
“啊,有、有的。”女仆急忙把拿到的信件遞給曆戰沅,曆戰沅接過來就上樓回了書房。
這一次他已經稍微平靜,甚至於喲些麻木了。
致我唯一的小王子:
我親愛的王子,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這次我留下她,是給你機會哦。最後一次,我親愛的王子,做出選擇吧。是要我親手鏟除她,還是你趕走她?如果是後者,我會很開心;如果是前者,你覺得你能徹底保護的了她嗎?
最重要的一點,她如果知道在你身邊會有生命危險,一定也會離開你。
我的王子,隻有我是不會離開你,幾年前是,現在也是。
——深愛你的夜皇後
綻放的夜皇後,代表絕望的愛情,或許他注定要這樣被絕望的枷鎖禁錮著吧。
閉了閉眼睛,曆戰沅拿起電話打去了帝城學院。
天色漸漸的更加亮了,曆少越臨去學校前,把自己的筆記都塞給了丁筱雨:“你不是說要好好的學習嗎?這些給你,本少爺這麼聰明,這些用不著了,你在家乖乖複習,我從學校回來教你今天的課程。”
丁筱雨看著那些筆記,感激的揚起唇角:“少越,你人真是太好了。”
曆少越撇嘴:“切,我隻是看你可憐,也不知道你到底什麼命格,怎麼這麼多災多難。”
丁筱雨扁嘴,又不是她自己想要這樣的,她現在還愁呢,如果那些家夥真的是虹口組或者龍一宇的仇家,會不會再找她麻煩,要是把身邊的人卷進去就糟了。
扒拉著筆記,丁筱雨忽然摸到一個四方盒子,拿起來,丁筱雨眨眼:“曆少越,這東西是你的吧,拿錯了嗎?”
曆少越看了她手裏的東西一眼,故意別開臉哼道:“這、這是本少爺那天去逛街順便買的,你網球比賽的時候表現的很好,獎勵你。”
“禮物?!太謝謝了,以前我都沒發現你真NICE啊!”丁筱雨眼睛亮亮的,打開禮盒的蓋子,看到一條水晶項鏈,雕著網球和球拍,她愛不釋手的抬手要戴,曆少越生怕她扯著傷口,急忙給她戴,看著她動人的側臉,曆少越的心跳漏了幾拍。
“丁筱雨,馬上高三了,你有想過要考哪裏的大學嗎?”
“這個我還沒想過。”
“那,要不要和我考同一所。”
“這不靠譜吧。”丁筱雨想了想道:“你學習比我好,我不一定考的上你要上的那所大學。”
“我會幫你的,幫你提高成績,所以我們上同一所大學吧,即使……”頓了下,曆少越深呼吸道:“即使到時候,你和我哥成不了,我們也上同一所大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