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埋藏進海的墳墓裏。其中有個軍漢跑到了艦長那裏。艦長看見他的樣子道:“你們的差事辦的怎樣了。”那個軍漢疑問道:“什麼差事?”他連驚帶嚇早把艦長交代給他們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了。艦長一看抬手一記耳光道:“一幫廢物,連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這個時候那個軍漢才反應過來:“海裏出現了一個大海怪已經吃了我們當中的一個了。不說還好說又挨了艦長一記耳光。道:“你不能編個好點的理由嗎?這麼老掉
牙的借口,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你能不能編點新鮮的。”那個軍漢捂著臉道:“你又沒看見你怎麼知道我是編的。”艦長抬起手又想打那個軍漢。道:“還敢頂嘴。我真想一個嘴巴扇死你。好吧。這樣吧。我跟你一塊去。如果什麼都沒有的話。那麼你死定了。”那個軍漢點點頭道:“如果真的什麼都沒有的話。那麼願受軍法從事。”艦長道:“那就好。好了頭前帶路。”那個軍漢在前頭引路。艦長在後邊跟著,來到了船舷邊上。抬頭向大海裏望去
大海裏風平浪靜的。什麼都沒有。艦長回頭一把把軍漢揪了過來道:“你說的大海怪在哪呢?”那個軍漢傻眼了。道:“剛才明明這個地方有海怪啊?”艦長沒好氣的道:“那現在海怪哪去了。說話啊。”軍漢一臉無奈的道:“真的,剛才真的有大海怪。不信問他。”指了指被綁個棕子一樣的父親。這個時候艦長才看見地上的父親。艦長道:“你還有臉說人家。人家在這裏堅守崗位。你們呢?都他娘的跑了。”回頭對父親講:“別怕,馬上我就會結束
你的痛苦。在這裏好好待會。我還有點事情要辦。”正在這個時候那個軍漢拍了拍艦長的肩膀。艦長沒好氣的道:“瞎拍什麼,沒看見我這正忙著呢嗎?”。那個軍漢指了指前方。麵如土色的道:“艦……艦……長,你看那是什麼。”艦長不耐煩的道:“能有什麼?不要打擾我。” 說著不懈一顧的回頭看了看軍漢指的方向,一看馬上愣住了。隻見順著船舷邊伸出來八個巨大的觸手。觸手上長滿了吸盤。那些個觸手正在越過船舷的護欄蠕動到船的甲板
上。艦長馬上反應過來道:“不就是個動物嗎?有什麼?跟我到船的前邊。我給它一梭子子彈。看他能不能活。”那個軍漢馬上拍馬道:“還是艦長英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咱們船上有強大的武器。怎麼忘了。”軍漢指了指地上的父親對艦長道:“那他怎麼辦?”艦長道:“留給海怪當下酒菜吧。”然後艦長和那個軍漢對視一下。一陣獰笑,然後揚場而去。這個時候的父親突然覺得很無助。也許這就是人生吧。不說父親了。單說艦長和軍漢,他們倆
來到了。船側。那裏有兩挺大口徑的速射機槍。就是那種有兩個槍管,然後後麵有鋼板,人可以躲在後麵射擊的那種。艦長拍了拍那個軍漢的肩膀道:“這個光榮而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軍漢小聲嘀咕了一句:“危險的任務都給我們。最後的功勞都是你的一向如此。”不過不敢說啥。上前把機槍的保險打開。用胸口頂住機槍的把。把雙手握在機槍的板機上。準備好了。不過這個角度剛好看不見那個海怪。還得等著。等到能夠著那個海怪的時候才能
射擊,無疑等待是痛苦和無奈的。好像在等待命運之神的裁決一樣。等了不知道有多長時間。好不容易看到那個巨大的觸手繞過船艙和船的艦橋向這裏伸展開來。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當了怪物的點心。軍漢剛要射擊。艦長製止了他的行動,小聲:“慢點,等它再近些。”二人在那裏秉氣凝神,恐怕那個海怪發現他們兩個人。等那個海怪的八個觸手完全都暴露在機槍的範圍之內了。艦長大喊一聲開火。那個軍漢把槍口一轉。原來的槍口是對準海麵的,
可是他們忘了艦載機槍是有固定角度的。就是從一個船側到另一個船側。大概有一百八十度左右吧。根本射不到船裏麵。如果能射到的話,那不成了胳膊肘往外拐,調炮往裏攻了嗎?他們很無奈的發現。由於射擊角度的問題,最多隻能傷到海怪點皮。這樣白白浪費子彈,一點用都不起。那個海怪在船上橫衝直撞。這樣下去用不了多少時間這個船就完蛋了。得想辦法把這個海怪打跑,想什麼辦法呢?艦長開始發愣。腦筋在飛快的轉動,突然間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