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淺!”眯了眯眼眸,雲傾凰涼意嘲諷。
“是啊!”玄色衣抉飛揚,墨黑色瞳仁半隱匿在一頭青絲背後,讓人無法看得真切,輕輕勾唇:“我們可還沒較量過呢!怎麼樣,敢不敢?”
挑釁!?
還真是笑裏藏刀,刀刀見血!
“主子,不要上當,誰知道他又安什麼險惡心思。”該死的,蕭絕大哥他們又都不在。
月末上前一步擋在雲傾凰麵前,手掌向下聚集內力,神色警惕,就像一個護崽的母雞,隻要龍淺在多說一句,就算自己粉身碎骨也要衝上去。
“月末退後。”雲傾凰打斷了她。
滿頭秀發在風中飄揚,漆黑的瞳仁泛著濃鬱的幽光,讓人有些看不真切,幽幽道:“恐怕容不得本宮不去,你說是嗎?西沙皇上。”
看似恭維,實則嘲諷居多。
龍淺自然也是聽出了女子的假恭維,眯了眯眼睛:“雲傾凰你一向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這景王府外麵有多少人馬,而且我又有絕對的把握,你一定會答應。”
“容景在哪?”雲傾凰沒有抬頭,淡然道。
“你知道知道現在……”
“我說,容景在哪?”看似和暖,卻字字含冰。
院子裏氣氛低壓,龍淺臉上笑意一點點變冷,隨即抬起頭來,眉心微微一蹙,語氣依舊冷然:“在城外,此刻正在被數百武林人士圍攻,恐怕你現在趕過去,見到的也隻是一具屍體罷了。說到底也是因為你,你現在被人稱為妖女,容景也是因為要保護你,所以才會一個人孤軍奮戰,聽說那些武林人士可是什麼手段都會用的。”
“是麼!”淡淡的,低低的,冷冷的,雲傾凰瞄了他一眼反問起來。
“當然,你覺得我會騙你不成?”淺淺眯眼,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條衣帶,雲傾凰瞳孔一縮,那衣帶分明是早晨容景走時穿的,難道容景真的落在了他們手裏?
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轉頭看向身旁的南冥寒,龍淺道:“既然景王妃不肯相信我們,那我們就離開吧!”
話落,轉身就走,南冥寒冷抿著嘴角,也跟著一起離開了景王府。
“月末,跟上。”不管到底是不是容景出事,她一定要親自看看才放心。
同一時間的皇宮密室,容景悠悠轉醒,結果就看到東辰帝坐在一旁,而自己也被鐵鏈綁著,渾身上下更是使不出一絲力氣,這讓容景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放我走,你是不是又派殺手去殺凰兒了。”怒瞪著東辰帝,狠狠咬牙。
“景兒,你醒了。”東辰帝一愣,隨即苦笑起來:“景兒,父皇沒有派殺手,對你下藥也隻不過是想保住你一命,現在各方武林人士加上南海和西沙的暗衛全都要對雲傾凰下手,朕不想因為一個女人而丟掉一個兒子,所以你就在這躺幾個時辰,幾個時辰就好。”
“該死,放了我。”雙眸赤紅,滿目殺意的瞪著麵前的東辰帝。
他怎麼敢?怎麼可以?
“朕也是一片苦心,畢竟你是我的兒子,還是我內定的繼承人,整個東辰以後都會交在你手裏,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苦苦不放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