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講道理,甚至想要再女人的身上知道什麼叫做道理,那就是太陽從林飛的腳底下出來,而且林飛什麼時候讓它落下就什麼時候落下。
不然,這件事情基本沒有可能。
如果讓上帝選擇一個,和女人講道理還有世界和平的話,上帝絕對會選擇後者。
至少要是林飛是上帝的話,林飛絕對選擇後者。
唐雪被陳婉容拉著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審訊室。
“這絕對是舍不得我啊!”林飛借著手銬的反光,摸了摸自己的發型:“哎,為什麼我就長得這麼帥,弄得鬼哭神嚎,誰見誰舍不得的,哎,真是罪孽,罪孽啊!”
“死林飛,臭林飛,非要逞什麼英雄,讓你出來你就是不出來,你就在裏麵爛死好了,到時候被老鼠把你的身體都給你吃了!”
林飛在風中徹底的淩亂了。
大姐,你說這些話就不能遠一點在說嗎?非要在剛剛離開審訊室就說嗎?
這完全就是在打擊一個人弱小的心靈和脆弱的自信心好不好!
“幸好兩樣我都沒有。”林飛摸了摸發型,還比出了一個倒八來。
一個人不怕帥,就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帥。
這是林飛人生的座右銘。
依靠這個,林飛自我良好的走完了二十年的路程。
“喂喂喂,現在幾點了,幾點了?”林飛從椅子上跳起來,蹦到攝像頭下麵:“告訴我現在幾點了。”
“幾點關你什麼事情,好好的在裏麵呆著,不要廢話!”房間裏麵傳出不耐煩的聲音:“哎,對了,小王,一會兒下班了你幹什麼去?”
“回家打麻將啊!”
“哎哎哎,打麻將好啊,缺人不?”
“三缺一,正在愁找誰呢!”
“那還愁啥了,找我,我也和你們玩去,他媽的,在這裏呆了兩天的時間了,都要悶死我了,快點去打麻將過過癮。”
“還有十分鍾就下班了,我們現在就走吧,都在這裏值了四個班了,現在早退也沒什麼!”
“四點五十了。”林飛笑了笑,碰了碰攝像頭:“你們兩個說話不會把話筒關了再說嗎?”
砰!
房間裏麵明顯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
“就不告訴你幾點!”
然後,沒有聲音了。
“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了。”林飛笑嘻嘻的坐回到椅子上。
還有七個小時的時間,七個小時一過,白不凡不得不放人。
就算白不凡不想放,也必須要放。
但是,白不凡是真的不想放。
所以現在白不凡恨鬱悶,非常的鬱悶。
鬱悶到跑到酒吧裏麵喝酒。
“帥哥,一個人喝悶酒是不是很無聊啊?不如讓妹妹來陪你怎麼樣?”
一道嫵媚的聲音在白不凡的背後傳出,一雙白嫩的小手搭在了白不凡的身上。
“滾開!老子沒有心情和你在這裏說這些廢話!”白不凡一把甩開白嫩的小手,頭都沒有回:“這裏怎麼總是出現這麼多蒼蠅。”
“哎呦,你這樣說話我很不喜歡聽哦。”紅色短裙又出現在白不凡的身邊。
“怎麼是你?”白不凡皺了皺眉頭,顯然看到紅衣女人並不開心。
“我不出現,你以為你就有辦法抓住林飛的證據嗎?”紅衣女人看了看手表,就這樣的動作,在女人的身上都盡顯嫵媚。
“如果你就是一個名媛的話,你身邊的男人一定非常的多。”白不凡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