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秋天,司空景辰通過了夫子們的考核,正式拜顧歸為師。
瑾瑤走至顧歸麵前,她如釋重負說道,“顧卿,陛下以後就仰仗你了。”
轉眼間時光飛逝,司空景辰已年滿十八,到了親政的年紀。
禮部上呈了適齡貴女的名冊,瑾瑤心中有屬意之人,便開口說,“護國公家的魏芷柔是本宮看著長大的,這個孩子自幼穩重端莊,正好管管咱們陛下好動的脾氣。”
瑾瑤這樣一說,禮部尚書瞬間就明白了,他附和道,“太後娘娘所言極是,魏小姐的確是秀外慧中,有大家典範。”
瑾瑤將名冊合上,她說,“你安排一下,這些人讓陛下統一看看,總要找幾個他稱心的才行。”
今日天朗氣清,司空景辰約著蕭延去郊外賽馬獵狩。
兩人來到郊外,瞬間策馬狂奔起來。
“陛下,太危險了,您小心點啊!”聽隨從太監的聲音,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司空景辰充耳不聞,將那些隨從早已被甩到了十萬八千裏之後。
蕭延見狀,忙開口對隨從說,“放心吧,我會保護陛下的。”
說完,蕭延也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很快蕭延便追了上來,司空景辰大聲說,“幾日不見,你的騎又見長了啊!”
蕭延剛想回答,突然林中突然竄出一頭花鹿,兩人立刻拉弓瞄準,可是兩人的箭還未射出,就被人捷足先登。
兩人正疑惑,隻見一個白衣少年策馬出現,那人腰一彎,獵物已經至於馬背之上。
司空景辰簡直都要看呆了,這人生的真好,細皮嫩肉,給人一種想要交好的感覺。
蕭延揮動韁繩來到白衣少年麵前,他開口道,“這位兄台,這隻花鹿是我們先看到的。”
“這片林子又不是你家的?這隻鹿身上也沒有寫你的名字?你怎麼能說是你們的?”白衣少年說罷,便要策馬而去。
見蕭延上前阻攔,司空景辰忙開口說,“阿延,這位仁兄說的不錯,是我們學藝不精,怪不得別人。”
司空景辰已經發話,蕭延自然不必再多說什麼,白衣少年回頭朝來兩人淺淺一笑,便策馬離開了。
望著白衣少年漸漸消失的身影,司空景辰癡癡地說,“我還是第一次見長的這麼好看的男人呢。”
小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兩人的興趣,在郊外又呆了半天,兩人滿載而歸。
分別之際,蕭延開口說,“陛下,從明日開始,我便要去護衛營了,以後見麵就少了。”
“我也想去軍營。”司空景辰臉上露出一絲羨慕。
第二日一早,護衛營裏來了許多新的麵孔,蕭延就是其中一個。
蕭延看向眾人,突然他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竟是昨日見過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也認出了蕭延,他走至蕭延的身邊,拱手道,“我們又見麵了,在下葉秋。”
其實蕭延不喜歡與生人接觸,尤其是他。
葉秋卻總喜歡纏著蕭延,一來二去也算熟悉了。
“葉兄,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不是很懂,要不你去問問別人吧。”蕭延眉頭皺起,葉秋已經纏著他問了一上午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