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木琴剛走不久,唐小黎便匆匆的趕到了鳳舞九天,神色也有一點緊張。
“小黎——”唐小黎剛跑到樓上,便聽到有人在叫她,回頭一瞧竟然是夜離。這家夥怎麼也追來了?
“夜離,你怎麼也來了?”唐小黎一臉詫異的看著跟著自己跑上來的夜離,不解的問道。
夜離深呼吸了幾次,才抓著唐小黎的胳膊,明顯上氣不接下氣,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跟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閨女似的。
“別這麼看著我。”夜離好像輕易便能猜出唐小黎心中的想法。“本公子從大老遠就開始叫你,越讓你等我一下,你跑得就越快。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整我是吧!”
“是嗎?我怎麼沒有聽到?”原諒她確實沒有聽到背後有人在叫她。
“沒有?好吧,那你跑哪麼快幹嘛?”算了,不跟這丫頭計較了。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婦,可不能給她氣跑了。夜離在心裏自我安慰的想著。
“對了,都因為你差點把正事兒給忘了。”唐小黎嬌嗔的看了夜離一眼,便轉身對冷易風說道:“皇上,我今天在軍營聽唐家兄弟說,他們打聽出秦暮的下落了。”
“是嗎?下落如何?”冷易風聞言,上前一步仔細問道。唐驍離幾人也走進了一些。
“聽說,他已經潛入到了北都附近,說不定現已經藏身在北都城內了。”唐小黎沉思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上次……”
“而且,我們上次城外遇刺很有可能就是秦暮出的手。”夜離搶過她的話繼續說道,說完還對著唐小黎得意的笑了一下。
唐小黎看了夜離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便繼續回頭對冷易風說道:“夜離說的沒錯,很有這種可能。”
頓時,眾人便陷入了沉默。如果真的是這樣,他會藏在哪兒呢?他又想幹什麼呢?肯定不是簡簡單單的刺殺他們那麼簡單,一定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他們沒有猜錯,秦暮確實已到北都,而他們所猜測的陰謀也已經開始在謀劃。
尚書府。
林尚書的書房裏此刻正站著一個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該男子正一身殺氣的看著尚坐在椅子上的林池,也就是林尚書,林珍兒的父親。
“尚書大人,可考慮好了嗎?”黑衣男子緩緩地問道,語氣中透著不容反駁的強硬。“隻要尚書大人願與我家主子聯手,一旦大業可成,您可就是我們的大功臣,難道您不想自己將來也像墨硯那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嗎?”
雖然,黑衣男子所說的一切都很讓人心動,尤其是對一個身居官場數年的人來說。但是,林池並沒有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畢竟此人所說的事情現在還是沒有影的事,一旦功敗垂成,那可是滅門之罪。
“這位公子,這可是關係到我們林家滿門的性命,難道還不能讓老夫好好考慮考慮嗎?”林池正色道。
“嗬嗬——”聞言,黑衣男子冷笑了一聲。
“公子,笑什麼?”
“林大人,在下是在笑您到底是聰明還是糊塗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林池不解道。
“林大人,您也不想想,你可是已經知道了我們家主子的計劃,您同不同意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林池激動地從椅子上站了以來。“你們是想做什麼?”
“做什麼?”黑衣男子諷刺的看了他一眼,戲謔的開口說道:“您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們就隻有——殺人滅口了——哈哈——您不會傻到以為我們會放任一個知道我們計劃卻不肯為我們做事的人繼續留在世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