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手被安撫似的緊了緊力度,秦棠鳶有些哭笑不得,她一點也不怕。若真打起來的話,她們勝算更大,吃虧的必然是對方。
因為秦家和許家的保鏢肯定現在也在附近,她們兩家都是帝都的名門望族,身邊的保鏢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厲害著呢。
不過,尚且不談雙方的保鏢有多少能耐這方麵,她們單單什麼也不用做,把自家家門給報出來,就足以給人不小的壓力。
這點不止秦棠鳶清楚,許如輕也明清得很。
許家大小姐的身份,就是她敢蠻橫的資本。在帝都天不怕地不怕,就跟霸道橫著走的螃蟹一樣。
“你知道我是誰嗎?!惹了勞資,你們今晚休想踏出這裏一步!”對方顯然是怒上心頭。
“禿頭豬唄,還能是誰?難不成還是我兒子?”
許如輕無視那禿頭豬,直接拉著秦棠鳶走人,輕飄飄地給人丟下一句話:“若是想找事,去找許昌辭。”
許昌辭,她爹。
坑爹,她一向是認真的!
“誰允許你們走了!”
中年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旁觀者裏突然傳來恍然大悟地一聲:“啊!難怪我說那大美人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原來是許昌辭的女兒!前幾個月跟我家裏人有幸去許家赴宴,遠遠見過那許家大小姐一麵。”
“是帝都頂級豪門之一的那個許家?”
“對,沒錯!”
“天吶,剛剛我沒得罪許家大小姐吧?!”
“她旁邊那位好像,好像是秦氏集團的千金耶。”有一個男士的女伴認出了秦棠鳶,她是網上沖浪達人,當時秦氏千金的美照可是上過某社交軟件的熱搜呢!
“不是吧!!”
大家都下意識驚呼出聲,爾後下意識皆齊刷刷往禿頭豬看過去。
秦家和許家可是豪門中的豪門,一般人可得罪不起,這兩家都是上流社會裏許多人爭破頭都想攀附的對象!
熟知這禿頭豬的人都知道他仗著自己有點家世,平日裏為非作歹,欺負調戲女生慣了。這次可真是踢到鐵板了,好家夥,一晚上就把兩位大千金給得罪了!
接受到眾人遞來同情和幸災樂禍的目光,中年男人這會兒哪裏還敢囂張,氣焰頓時被冷水狠狠從頭澆到底,涼意至腳底竄上心頭蔓延開來。
他家在帝都還是有點地位分量的,可一對上許家和秦家,簡直是螞蟻抬象腿,不自量力!
吧臺處,許如輕正和一位帥氣的酒保小哥在聊天,從兩人歡快的語氣裏便知道是熟人。秦棠鳶不參與,乖乖捧著桃花釀坐在一邊,視野則落到舞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