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小姐不讓救,大家夥們就沒人敢下去了。

男人看到許如輕身上的髒東西,眉頭一皺:“小柳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兩個人肯定是有誤會。”

這句話他是直視許如輕說的,一副褊袒護犢子的態度。

“如輕姐,你跟他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秦棠鳶嗤笑一聲。

“就是她潑我的。”許如輕從男人身上嫌惡的移開視線,接著冷冷道:“我走路走的好好的,也沒撞著人,迎麵就被這個女人無緣無故潑了一杯髒東西。”

她和沈北陽的分手離不開這個女人的手筆。從大學相識到談戀愛的四年,本該是令人羨慕從校園到婚紗的愛情,卻抵不過一個後來者的幾個月。

歲月不饒人,就連愛情都輕易敗給了新鮮感。

“小柳,她說的是真的嗎?”沈北陽垂眸看向懷裏人,隻見小柳輕輕咬著唇,抬頭楚楚可憐的看他:“我是不小心的,我走路走的好好的,腳下不知道被什麼給輕輕拌倒了,一時不小心就……”

話沒說完,沈北陽便一副了然的神情,他緊了緊擁著人的手。小柳見目的達到就跟做錯事一樣低下頭不語了,這讓沈北陽心裏難受又憐惜。

“小柳已經說不是故意的,許小姐誤會了!”

男人宛若看陌生人一樣看著許如輕兩人:“若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事而故意去陷害小柳,許小姐和你朋友此刻的行為真是令人不恥!”

許如輕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當初她是怎麼瞎眼看上這狗東西的!

看臉?宮南派那花孔雀比他帥一百倍!看家境?一個貧民窟出來的窮小子罷了。

看人品?俗話說物以類聚,能跟這個女人好上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陷害她?她多大的臉?”許如輕輕揚紅唇,一字一頓輕吐:“她配嗎?”

“你,配嗎?”

這話裏有話頓時讓沈北陽麵色特別不好看。

她居高臨下看著這對狗男女,一身如烈焰般的紅裙,哪怕上麵染著大片汙漬也擋不住她渾然天成的高貴。

她是許家的大小姐,人人艷羨,人人都追捧的大小姐。

帝都無人敢動的玫瑰。

沈北陽有多久沒見過她這個傲氣卻又帶著令人著迷的漂亮,他第一眼見到她就深陷其中了。可是兩個人在一起後,她打扮就開始慢慢變得很普通,生活上還摳摳嗖嗖。

明明長得很禦姐,看起來玩的很開那種,結果性格傻裏傻氣,保守的不能再保守!

兩個人談戀愛那麼久,就除了牽個手外,什麼都沒做。他有一次想借醉酒的借口要點福利,誰知許如輕反應特別大,生氣的對他說一切美好都想留在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