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維護她們的江母也有點嫌棄她一門心思護人的傻女兒,輕輕搖了搖頭。
江父不滿歸不滿,畢竟是他還沒做好女兒要成為別人伴侶的準備,這和她們兩人沒關係。
在他眼裏,女兒還是那個小小的、會抱著他大腿喊爸爸我想要你陪我玩的小女孩。
但是一轉眼啊,都已經這麼大了。
江父心底五味雜陳,悶悶地喝起酒來。江母拍拍他放在大腿上的一隻手表示安慰。
初寒是個不錯的人,他和江母都是這樣認為的。
但要徹底接受她,或許還需要一段時間。
江父想,同居最考驗兩個人了,希望她們能在相處過程中生出矛盾,最好分手。
這樣的話,他的女兒就又能回到他身邊了。
一頓飯吃得慢悠悠的,等五人吃完都已經是兩小時後了。
他們吃飽了,江父卻把自己灌得半醉。
走路還是走得穩的,就是反應遲鈍了些。
離開之前,他定定看著江辭秋和初寒半天,威脅地說了句:“你給我小心點!”
也不知道小心什麼。
江母捶他,和初寒笑說:“這家夥酒量不好,別理他。不用送了,你們再玩會兒。”
二老有司機,下去要坐車回大宅。
初寒用肩膀抵抵江辭秋:“去送送你爸媽。”
江辭秋:“他們可以走。”
“你爸舍不得你,去送送吧,別讓他覺得是我把你搶走了。”
“好吧。”江辭秋點點頭,往外走了兩步又說,“我很快就回來。”
初寒點頭,朝她揮了下手。
“真黏糊。”白辰安從後麵走出來。
初寒和他在後麵並肩慢慢走著,等江辭秋的身影轉過了拐角才慢悠悠回:“你不一起走嗎?”
“我自己開車來的。”說著他轉了轉掛在食指上的鑰匙。
初寒點了點頭。
“我們都覺得江晚鶴最近可能有點什麼動作。”
“什麼動作?”
“不知道,上午齊酒接到了他的電話,他的狀態不太對勁兒,有點癲狂。”
初寒微微凝眸:“癲狂?”
“顫顫巍巍,很害怕。”
“……”初寒垂眸想了會兒,“氣息不穩,發抖?”
“有點吧,打的電話,齊酒也沒仔細說。”
點點頭初寒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問:“你們大概什麼時候能弄完?”
“最多十天,很快就可以要他一無所有了。”
白辰安說:“你們最近躲著點,我已經和先生夫人說了最近派點保鏢守著,你們也要。”
“幹嘛,怕我們被綁架?”
“以防萬一呢,”白辰安呼出口氣,“誰知道這人狗急跳牆會做出些什麼來。”
“你們小心點別那麼明顯不行嗎?”
白辰安滿臉疲憊:“也不是很好做,你知道的。”
初寒當然知道,她不過隨口一說,見他這樣也就算了。
兩人沒再對話,走到樓下在拐角處點了點頭分開了。
在門口等了會兒,江辭秋找回來了,問她:“辰安哥哥呢?”
“回去了。”
“哦好吧。”她抱住初寒的手臂,含著笑問,“那你什麼時候搬過來啊?或者,我搬到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