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打架基本上都是自己一個打別人一群,因為沒有人願意幫他。也正是因為如此,陳晨真正的鍛煉出了一身的本領,到了後來,陳晨已經成為了以一當十的存在。
記得有一部電影裏麵有這樣一句話,當你成功的時候,你的光芒會完全掩蓋住你為了成功而做出的不可見人的邪惡與肮髒。學生們後來都隻知道陳晨的狠辣與恐怖,卻不知道這個校園霸王曾經的軟弱,也不曾知道他為此付出了多少。
貌似自己的輝煌時刻自從大一以後就結束了。在這期間陳晨不斷打架砍人,然後收小弟拉幫結派,鬼混,不斷地參與一係列的暴力事件,不斷地挑戰學校裏麵的各種霸王,後來甚至在學校裏幹起了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黑暗買賣。後來呢他變得越來越冷血,越來越狠,一言不合便要動手。自從大一下學期加入了校外的某個黑社會組織,基本上每天都要見血,直到後來自己親手殺人。
這次穿越事件或許是上天可憐他,給了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晚上,冷風嗖嗖的吹打在金河河麵上,帶起了一陣陣的波紋。
陳晨坐在金河邊上的大理石做的粗壯的花雕欄杆上,旁邊是一個小的亭子。他就那麼拎著一個酒瓶,一口一口的喝著。旁邊沒有其他人,隻有時而走過的一對情侶,戀人。陳晨與他們顯得格格不入,那麼的落寞而孤獨。
這次的事件真正的讓自己有了緩衝的時間,也真正有了安靜下來清醒一下的時間。或許,自己以後應該好好的過完自己的這一輩子,可笑自己至今沒有懷念在專科時的任何一個人,陳晨苦笑一聲,看來自己做人確實是有夠失敗的。都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進入過自己的內心。隻是自己最討厭多愁善感,所以陳晨總是能夠將不開心的事情壓在心底,從來不會記住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今天,是陳晨前世今生唯一一次放開自己的心,借酒消愁。
就在陳晨漸漸地感覺到有點涼絲絲的感覺的時候,旁邊來了一對情侶。男的打著耳釘,最裏麵叼著根煙,女的畫著就像某些特殊行業才會花的那種妖豔而騷媚的妝,二人看起來都是有種流裏流氣的感覺。那男的看見了陳晨一愣,朝陳晨問道額,你是要走了麼?我們想在這裏坐一會兒。說著晃晃手裏的一把金色小刀。
陳晨頓時覺得好笑,這種年輕人真的是太多太多了,整天不學好,隻知道拿著家夥向小學生初中生打劫,從小學生那裏尋找驕傲自豪的感覺,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一般。再有就是那人估計是看見了陳晨的穿著,知道陳晨不是什麼官二代富二代。所以才敢這麼囂張的說話。陳晨倒也懶得理會那人,畢竟自己在商都鬼混了幾年回到了上京老家還是比較有親切感的,再說自己當年不也正是這一副德行麼?
陳晨笑笑,哦,對啊,我走了,你們隨意。陳晨一邊邋裏邋遢的邁著步子,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正好自己覺得冷了。
嗬嗬,倒也識相,傻x**絲,不滾小心老子弄死你。那男的在陳晨轉身後低聲罵道,應該是想在自己的女朋友麵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王八之氣吧。隻聽見那女的也附和道,就是,還打擾我和老公的性質,嘿嘿,是吧老公。
陳晨聽到以後嘴角微微彎起。轉過了身子來,看著他們,緩緩地說道,知道麼?人活著是很不容易的。蒙田有句話,生係於他人的意誌,死則係於自己的意誌。
你什麼意思?那男的鼻孔朝天從手上掏出了一把金色的匕首皺著眉說道。
既然你自己找死,我就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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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京朝聞報道,在金河外灘發現了兩具屍體,一男一女,好像是情侶。隻見二人的眼裏都是不可置信而又恐懼的神色。女的嘴巴被一分為四,令人看著就惡心。而在那男的胸膛上插著一把金色的匕首伴隨著初升的朝陽閃著妖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