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青年走向了陳晨,陳晨繼續抽著煙,仿佛對麵四個人並不是想著他走過來一樣。對麵四個人中戴著眼鏡的那個男生走在最前麵準備出手了。
就在這時,陳晨眼睛一眯,並不等他出手,直直的一抬腳踹向了那個眼鏡男腹部。
對付這種小貨色根本不需要什麼技巧,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最直接的方法。
那名眼鏡男還正準備享受陳晨在自己拳頭下的慘叫,結果自己腹部卻實實在在的受了一腳,身體直線向後傾倒,往後撤了五六步才摔倒在了水泥地麵上,然後自己的胳臂被蹭破了皮,滲出了血。
那姿勢要多狼狽有多狼狽。這還是因為陳晨在高二時候屬於三好學生,整天埋頭學習,文文弱弱的。不然自己稍微健壯一點,那後果可不隻這麼簡單了。
其餘三人不等反應過來,隻感覺自己麵前閃過人影,之後就都被放到倒了。全部捂著肚子爬到了地上,把腦袋撐在地上腹部高高的拱起,就像一隻隻大蝦一樣,渾身顫抖卻是痛的連聲音也叫不出來。隻過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四人就都倒了。
陳晨緩緩地蹲下來,把快要吸完的煙頭從指間伸向了那名眼鏡男的正中間的額頭。
啊!眼鏡男發出了殺豬似的慘叫。。。。。。
他變了,張剛呆住了。以前的陳晨不可能這麼暴力,更不要說打架了,他平時連看打架的可能性都沒有。可是今天,這還是那個軟弱的陳晨麼?
陳晨的動作在外人看來及其的溫柔而又協調,看起來就像一副和諧的圖畫,可是眼鏡男的慘叫聲證明,事實並不是像看起來那樣。
他的額頭眉心之間在煙頭溫文爾雅的腐蝕下慢慢的變紅變黑然後滲出血漬。在劇痛下他想掙紮起來,可是陳晨的一隻手輕輕地按在了他的額頭上,任憑他怎麼使勁頭不能動彈一絲一毫。
如果現在側麵有一架攝像機的話,這就像是一個獨具匠心的藝術家在雕刻著一件絕世之作。是那樣的美好而又富有藝術氣息的優雅畫麵。
張剛早就已經忘記了叫人去幫眼鏡男,早就已經呆在了原地。大腦一片混亂,哪裏還有什麼思緒可言。這時邊上已經慢慢的圍了許多的人,指指點點,有的人認出了陳晨,他,他不就是高二七班的那個男生麼,他不是,,,,今天,怎麼幹出了這麼出格的事?
那人本想說他不是一向很軟弱的嘛?還好話到了嘴邊及時忍住。
在人們的議論聲中,陳晨結束了他的雕刻。反觀眼鏡男,正眉心有一個黑紅色的點,還在不斷的往外滲出血液。妖豔而詭異。
陳晨站起身來,目睹了這一切的人都不禁後退了一步,滿目驚恐之色。
張剛,這是一次警告,歡迎你隨時來挑戰我,不過,下一次,不會有人替你挨著!順便我在此聲明,曆城高中呢,以後屬於我陳晨的統領範圍。有誰不服,大可以來找我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