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奎匪寨,被一個個捆綁之後,副指揮已經將事情始末講了一遍:“就這樣,蓉大爺在哪裏,我們不知道,不讓我們跟著。”
忠順王與壽安公主,看著跪在地上,揪著自己的耳朵,還在哭哭啼啼,不斷喊著爹,喊著爺爺的雲奎大當家,滿臉詭異。
“他怎麼做到的?”
讓一個窮凶極惡的雲奎大當家這麼的聽話?
僅僅是因為,被暴打了一頓?
要是被暴打一頓,就這麼聽話,各衙門審訊犯人,還要那麼麻煩?
賈蓉...
寧府少主。
唯一承爵人。
一個煙花柳巷,呷妓鬥狗的一個紈絝。
今日控製了雲奎大當家,給自己的手下下蒙汗藥?
雲奎大當家,還乖乖的聽話,獨自上山,下了蒙汗藥回來,就跪在賈蓉麵前喊爹?
不可思議!
難以置信!
一個紈絝武力值突然爆表不說,還學會了用腦子?
又有了不可思議手段?
關鍵是,賈蓉新婚夜,怎麼跑了出來?
麵對新婚妻子,沒有上手,跑出來要去青樓?
新娘子不會很醜吧。
忠順王與壽安公主,麵麵相覷,滿腦子亂想。
實在是,今天的事情,要是以往,要不是親耳聽到,要不是親眼見到,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敢相信,一個紈絝,會有如此表現。
從西城兵馬司副指揮口中,他們得知,賈蓉一開始根本沒反抗,也沒打算滅了雲奎山寨,也不知道為什麼,雲奎大當家,似乎激怒了賈蓉。
所以,要不是雲奎大當家激怒了賈蓉,賈蓉還會做一個紈絝?
“不知道。”
兵馬司副指揮幹脆搖頭:“我們看到的就這些,其他一概不知。”
“喂...老裘。”
這時候,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來:“路引盡快弄好,我就在這裏等著,本大爺還要去修仙呢。”
眾人看向一側山寨口,就看到一個身材頎長,有些瘦弱,長得英俊非凡的青年,嘴裏叼著一根羊腿,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過來。
忽然,青年身子一抖,停下腳步撩開衣服下擺,解開腰帶開始放水。
裘良:...
西城兵馬司副指揮:...
忠順王:...
尼瑪,好大!
別人就是鴿子,你特麼是座山雕!
故意的吧。
壽安公主睜大眼睛,隨後垂眸。
作為暗衛首領,壽安公主啥沒見過?
大大小小的有何區別?
但是這隻也太大了吧。
“淅瀝瀝...”
賈蓉嘴裏叼著羊腿,放水後甩了甩。
沒辦法。
自從昨晚修行了《鴻蒙陽經》之後,骨頭癢癢,大筋也癢癢,感覺都在長。
本大爺才十六歲,還在長身體的好不好。
但是,麻雀變成座山雕,賈蓉還是很欣喜的。
沒事,咱不怕大了重了累贅。
大大大大...再大!
大到無洞能容,咱也就死心了,安心修仙,再無雜念。
似乎甩手上了,係好腰帶之後,在喜服上擦了擦,然後賈蓉看向裘良。
“吧嗒...”
賈蓉嘴裏的羊腿掉落在地:“尼瑪,咋還有娘們?”
裘良張大嘴,隨後深深低頭。
公主殿下在此,蓉大爺別找死,找死沒關係,別拉上我!
西城兵馬司副指揮使,差點跪了。
就是這麼強悍!
蓉大爺這是找死啊!
忠順王臉色有些黑,堂堂寧府少主,認不出來本王穿著王袍?咱家妹子穿著公主袍服?
娘們?
好狗膽!
壽安公主身邊的人,就要出聲嗬斥,賈蓉忽然伸出手,癲癇一般渾身顫抖,指向壽安公主:“你還我清白!俺還是黃花大閨男!”
裘良與西城兵馬司副指揮,張大嘴巴,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身子一抖,有些想要轉身跑路的衝動。
剛才還想著從蓉大爺身上蹭一蹭功勞,功勞怕是蹭不到,就會被蓉大爺連累,滿門抄斬呐。
兵馬司副指揮:走吧你,俺不認識你!
裘良:俺也一樣。
“你!”
忠順王臉色漆黑,沒有忍住:“賈蓉,你好膽!”
賈蓉聳了聳肩,他豈能認不出王袍公主袍服?豈能不知道,麵前這位是忠順王與一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