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壽安公主強大的心理防線,這個時候也有些崩潰:“我侮辱你?”
你怎麼有臉說出這句話的?
你不要臉的,將座山雕放出來的時候,可知道已經侮辱了我?褻瀆了我?
我的天...
壽安公主真想切了賈蓉,那時候自己怎麼還可以欣賞這個,說是她壞了他的清白,不要臉的混球?
領教過賈蓉不要臉的忠順王,吸著氣垂下眼瞼。
陛下麵前,豈容你如此放肆?
真真是膽大包天。
以後本王要是與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說一句話,本王...本王就去...算了,避免不了啊,還是不要發誓了,最近天氣不好。
皇帝什麼時候,見過問題認知這麼刁鑽的人?
以皇帝的素養,此時也是臉皮抽搐。
這是自家妹子,親妹子。
是皇帝最信任的妹妹,沒有之一。在這個時代,能讓壽安公主,掌管暗衛,可見皇帝對這個妹妹的信任:“賈蓉,休得胡言亂語,壽安如何羞辱你了?”
“陛下。”
賈蓉立馬跪的板板正正,身子也不抖了:“不就是節度使的問題,非要給臣打比方,為什麼打比方?比方得罪誰了?”
“嘶...”
兄妹三人,這個時候直接忽略了賈蓉後麵的,爛大街的吐槽,對視一眼,均是驚駭莫名。
不是驚駭賈蓉多厲害,而是他們謀劃節度使,已經天下皆知,賈蓉這種紈絝都清清楚楚了?
“混賬!”
壽安公主氣的胸膛起伏。
賈蓉則是嘴角抽了抽:“對A不要。”
什麼對ei?
ei什麼?
“別打岔!”
沒聽懂賈蓉說什麼的壽安公主,自然忽略賈蓉說話的內容。此時壽安公主氣的想要打人,她很清楚,現在皇帝非常想要知道,是不是謀劃節度使,已經天下皆知?
而他們兄妹,一直都是秘密謀劃,除了他們三個,從未對外提起過半個字,甚至有關的事情,都不提及。
要是真的已經這麼明顯,豈不是彰顯他們兄妹已經蠢得無可救藥?
而他們,還在沾沾自喜?
“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壽安公主臉色凝重起來:“最好說實話!”
還真別說,這女人雖然很焦慮,有些慌張,有些破防,不可否認,這女人真的很美,隻是可惜了這張臉,隻配了一對A,對A幹脆別要了,褻瀆了這張臉!
“不是你告訴我的?”
賈蓉皺眉:“從你的話裏麵就可以聽出,你們要收拾節度使,天下節度擁兵自重,除了少數幾個,早已經聽調不聽宣,收拾節度使是早晚的事情。無非就是,這些節度使,或許已經暗中聯盟,達成一致利益,進攻一個,就怕另一個反了唄...”
這些節度使,與那些分封的諸侯國有何區別?
古有削藩,今有削節度使唄,多簡單的邏輯,搞那麼複雜做什麼,小小初中生都能明白的問題。
侮辱誰呢。
皇帝給了壽安公主一個眼神,意思很明顯,這小子不簡單,多問問。
忠順王也看向賈蓉,這個紈絝,已經完全顛覆了他之前,對這些煙花柳巷,遛狗鬥雞的紈絝的固定認知。
“行。”
壽安公主明白了皇帝的眼神:“就算是我告訴你的,你還沒給我答案呢。”
賈蓉看白癡一樣看著壽安公主,根本不說話。
“你...”
壽安公主簡直要被氣炸。
她看得出來,賈蓉那眼神中蘊藏的意思:你個白癡。
“噯?”
壽安公主眼珠子一轉:“你不是不想做官?想要路引,想要去修仙?你隻要給了我們答案,我可以做主,放任你自由!”
“當真?”
賈蓉心中一動,寧國府他絕對是不會回去的。
家裏有一個草原繪畫大師,雖然已經把她休了,但是家裏還有一個喜歡扒灰的狗東西,那狗東西性格...
挨了一頓揍,絕對不老實。
回去了,賈珍那狗東西,一定會打他,到時候總不能當真弑父吧...反正也不能回去了,那就找個地方好好活著,有了係統,有了功法,咱去修仙總成吧。
到時候找幾個漂亮仙女做道侶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