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毒門門主月缺見陸寒這樣回答,愣了半響,隨後大怒道:“小子,你敢玩我,快點說,我兒月庭到底在那裏,這裏有我兒的氣息殘留於此!”
見月缺這樣說,陸寒聳了聳肩膀,對著月缺無奈的說道:“你愛信不信,月庭就在這裏,隻是化成了飛灰而已!”
月傷,月缺,還有另外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中的人,聽到這話,身體全都一震,月傷大驚道:“你什麼意思?”
陸寒知道,就算自己沒有斬殺月庭,他們一樣不會放過自己,還不如氣一氣三人!對著月傷大笑道:“你傻了嗎,都說化成飛灰了,你還不明白麼,我的意思就是你們的月庭已經被我那赤炎焚天掌給滅殺了!莫非是腦子不好使了!”
月傷氣的在那裏發抖,沒有說話,但是那月缺聽到這話之後,感受了一下月庭在四周殘留的氣息,隨後雙目赤紅的盯著陸寒,低吼道:“我要將你碎屍萬段,然後丟入萬毒窟!受萬毒噬咬之刑”
陸寒正要說話,卻見那站立一旁的紫袍老者走上前來對著月傷三人說道:“這小子乃是我火靈學院之人,你們今日最好還是退去!”
月缺滿臉猙獰,對著紫袍老者大吼道:“洛河,別以為你是火靈學院的院長,就能保得住這小子,若是惹毛了我,我將帶領我萬毒門上下十萬弟子,前來你火靈學院做客!”
聽到這話,洛河的神色一變,聲音低沉,對著月缺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威脅我!”
兒子被殺,月缺已經失去耐心了,對著洛河大吼道:“我這不是威脅,是警告!”
聽到月缺的回答,洛河冷笑道:“就憑你們麼,今日這小子的命,我保定了!”
洛河的話剛一說完,站立在月傷二人身邊的那位黑袍人,忽然掀開了頭上的黑袍,用嘶啞的聲音,對著洛河說道:“洛院長,隻怕你今日想保住這小子小命的想法要落空了!”
而陸寒這個時候也看清楚了那人的長相,隻見那人滿臉的膿包,臉上還留著粘稠的液體,看起來十分的惡心,惡心過後便是恐怖!
洛河見到這人,冷哼一聲,道:“老蛤蟆,想不到你居然親自出山了,就算是這樣我今日也保定他了!”
聽到這裏,陸寒不可思議道:“紫金蟾蜍!”
滿臉膿包那人,聽到陸寒的話語,轉過頭來,冷笑道:“小子,上次在青靈洲邊境,你滅我分身,今日就取你小命!以報此仇”
陸寒大笑道:“你不用出手,我已經快被你嚇死了,因為你長得實在是太惡心,太醜了”
聽到陸寒的譏諷言語,紫金蟾蜍布滿膿包的臉,越加猙獰,沒有說話,隻見他的身體忽然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再次出現的時候,卻已經出現在了陸寒的身旁,伸出了一隻布滿粘液的手掌對著陸寒的胸口印去。
陸寒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眼看著就要被紫金蟾蜍的毒掌就要印上陸寒的胸口,紫袍老者也出現在了陸寒的身邊,袖袍一揮,紫金蟾蜍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著身後連連退了三步。
洛河看著站定的紫金蟾蜍,淡然說道:“老蛤蟆,當著我的麵豈能讓你如意,你們還是退去吧!”
紫金蟾蜍低吼道:“老家夥,你當真要保他!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此話剛一說完,隻見紫金蟾蜍身體之上的黑袍轟然碎裂,紫袍老者見狀,提著陸寒往身後飄飛而去。一股股強大的氣流向著四周噴射而去。
紫袍老者帶著陸寒後退了三十餘丈,隻見二人剛才站立的地方,一隻身高六十餘丈全身紫金之色的蟾蜍正吐著舌頭,對著月傷,月缺說道:“我來纏住他,你們二人去抓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