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洲!天山絕頂!器宗!
器宗少宗主大婚,大陸震動!此時距離婚禮舉行,僅僅還有兩個時辰而已。而此時的廣場之上則是擺滿了酒席,細細數去,竟然有一千桌之多!可想而之,這器宗的麵子之大。
可以看出來能夠煉製念器的器宗在大陸上麵的地位十分超然!
此時,這一千桌已經坐滿了九百九十九桌了!看樣子,還有幾人沒有趕來,而距離器宗少宗主拜堂的時辰僅僅隻有兩個時辰了!
廣場之上,人聲鼎沸,能夠坐在同桌之人,都是相互之間認識並且小有交情的人,當然也就有話聊了!
“李家主,你說說,這青靈洲正道四宗其餘三宗之人,要何時才能趕到,現在時間可不多了啊!”
那位姓李的家主聽聞此言,轉頭看了看大殿正前方大廳裏麵的情況,隨後對著剛才說話這人,大笑道:“藍兄,人家正主都不急,你倒是在這裏瞎操心了!四宗之人原本就在青靈洲,又同為青靈洲的大勢力,怎麼可能這麼早就來,那樣豈不是太過沒有麵子了”
誰知此話剛一說完。山門前一聲大喝便傳了過來.
禦獸宗宗主田遠攜少宗主田開複前來恭賀!聽到這話,廣場上的人群全都站了起來!這個時候一聲大笑傳來。
“虎兄,我老田來遲了,可別怪罪於我啊!”
聽到這個聲音!正殿裏麵的器宗宗主虎霸天,以及少宗主虎離,以及器宗的幾位化形境的長老全都從正殿裏麵走了出來,隔著擺滿酒席的廣場對著禦獸宗的宗主田遠,以及少宗主田開複,抱拳道:“哪裏哪裏,田兄能來恭賀我兒新婚之喜,就是給了虎某的大麵子,今天賓客眾多,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田兄見諒!”
此時,廣場的某一桌酒席之上,陸寒正站立在一旁看著田開複,心道:“看來這小子,還是個麻煩啊,沒想到居然是禦獸宗宗主的兒子”
田遠大笑道:“虎兄不必如此客氣,田某和小兒自己找個位子坐下便是,你不必管我們!”
田遠的話剛一說完,山門前再次傳來守山弟子的大喝!
禦劍宗宗主李天勻攜兩位公子前來道賀!聽到這話之後,廣場上正準備坐下的賓客,再次站了起來,看向了廣場邊緣!隻見一位華服男子帶著兩位長相俊朗的青年行了過來,對著器宗的宗主抱拳大笑道:“虎兄,李某就不和你客套了”說完之後,坐到了禦獸宗宗主的旁邊。
此時這一桌,僅有五人而已,禦獸宗兩位,禦劍宗三位。而禦劍宗來的三人裏麵,有一人陸寒正好認識,而且還結怨已久!正是李長風!看到李長風之後,陸寒的頭疼了起來,心道:“看來這次的事情,隻怕沒有那麼容易完成了!”
就在陸寒發呆的時候,山門前再次傳來了一聲大喝!
“青靈宗宗主淩雲攜蒼木峰峰主曠林前來道賀!”
聽到這話,廣場上的人再次站了起來,就連禦獸宗和禦劍宗的幾人也不列外,全都看向了廣場的邊緣。
隻見一位山羊胡老者,帶著一位中年男子慢慢的來到了禦獸宗和禦劍宗所在的這一桌。淩雲對著正殿前方的器宗等人,抱了抱拳,平靜道:“淩雲來遲,還請見諒!”
器宗宗主虎霸天大笑道:“哪裏哪裏,淩宗主還請先坐下,小兒的婚禮就快要舉行了”
淩雲這個時候才轉過頭來,對著禦劍宗的李天勻和禦獸宗的田遠二人各自抱了抱拳,開口道:“想來我們四大宗的宗主至少有二十年沒有聚在一起了吧”
田遠和李長風同時大笑道:“是啊,二十年了,若不是二十年前那事的話,隻怕我們之間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集吧!”二人說完之後同時坐下,不再說話!
廣場上的人聽到這話,好奇心大盛,而陸寒也很奇怪這話裏麵所潛藏的訊息。
“聽這話的意思,這幾位宗主二十年前應該不認識,而是因為一件事情,所以將幾人聯係在了一起!隻是二十年前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陸寒雖然奇怪,不過卻也沒有深究,看了看自己的師父,還有曠林二人,隨後坐了下來!
誰知廣場上的人剛一坐下,廣場上空的空氣忽然一陣扭曲,一個小型的旋渦狀雲團忽然出現,除了青靈宗所在的這一桌,其他的人全都驚得站了起來,而器宗宗主等人則是一臉陰沉的看著廣場的上空!
器宗宗主對著上空的漩渦,大手一揮,一道淡藍色的光華激射而去,隨後沒入雲團裏麵!
這個時候,雲團裏麵傳來一聲大笑:“嗬嗬,虎宗主的脾氣還是這麼火爆啊,不愧是天天呆在火爐旁邊打鐵的人!”
隻見天空上的旋渦狀雲團漸漸散去,一個身穿黃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眾人見狀,大聲的議論了起來。
“這人是誰啊,居然如此大膽,膽敢在今日前來搗亂,想來定是活得不耐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