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還是沒有啊?”什巴卦師反問胖少婦的幹妹妹。
聽聞到此,幹妹妹臉色順變。隻見她的小臉,一陣白一陣紅的,表情複雜的程度,超出你的想象。隻聽她戰戰兢兢地回道:“有吧......”
“有吧?什麼意思?”大惑不解的胖少婦喃喃問道。
“行啦,你們可以走了!”什巴卦師一麵磕打著石頭煙鬥中的煙灰,一麵笑言說道。
什巴卦師的話音方落,幹妹妹便拽著胖少婦要走,一副逃難一般的感覺。
“不行,話沒說清楚,怎麼能走呢?到底怎麼回事?我老公是不是外邊有人?”胖少婦掰開自己幹妹的手,勢必要得到答案。
“幹姐,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吧......”幹妹妹突然屈身一跪,梨花帶雨地扯著胖女子的褲腿,一副悔不當初,祈求原諒的模樣。
“什麼時候開始的?”渾身顫抖的胖少婦,眼淚一雙一對地往下掉。她怎麼也沒想,與自己最要好的姐們兒竟然就是勾引自己老公的人。
“是在你懷孕的時候!”不住哭泣的幹妹妹蔫蔫說道。
“都快2年了,你可真行啊!到底是怎麼開始的?”胖少婦攥緊了拳頭,加大了語調。
“那一天,我在KTV為同學慶生,喝了不少的酒。中途我去了一趟衛生間,在回來的時候我推錯了門,走進了別人的包房。正當我致歉準備退出去的時候,我突然間發現,摟著兩個小姐在唱歌的人竟然是幹姐夫......”幹妹妹欲言又止,仰頭看著自己的胖少婦,祈求她不要再問。
“繼續說!”胖少婦咬著後牙床子,怒瞪著一雙小眼。
“見到幹姐夫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開口便罵,喝退了小姐,幹姐夫開始求我不要告訴你,並一再立誓不會再犯。說什麼因為你懷孕了,實在太想了才會找小姐。後來在推推搡搡中幹姐夫說他一直喜歡我,還說什麼小姨子的半個屁股是姐夫的......後來......後來幹姐夫便借著酒勁擁有了我......”
幹妹妹的話音方落,胖少婦的大手便落在了她的臉上,聲音大的響徹了整個院子。這一個大脖溜子呼的幹妹妹是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啊!
“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快走......”胖少婦一把抓住了幹妹妹的頭發,生生地將她拽出了小院。
看完這場不花錢的鬧劇之後,張子墨立刻對什巴卦師另眼相看。隻見他緩緩走到黑瘦的中年男子身前,畢恭畢敬地說道:“在下張子墨,丁卯年、乙巳月、乙卯日、丁亥時出生,求先生卜卦!”張子墨話畢,將賭球贏來的紅票塞給了什巴卦師。
短發女孩的父親再次抬頭看了看天,見到滿天的星辰仍在,他這才將錢揣進了大褲衩的兜裏。隨後他裝了一袋煙,點燃之後,叼在了嘴上,緊接著他拿起了一塊新的羊胯骨,帶答不理地說道:“要問什麼?”
“藩王銅鏡的下落!”
張子墨的話音方落,便聽到“啪”地一聲,什巴卦師口中的石頭煙鬥跌到地上摔碎了。隻見這什巴卦師一臉愕然地盯著張子墨看個不停,半響過後他悚言問道:“你是什麼人?”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收下了我的錢,就應該為我辦事!你可以開始了......”張子墨看了看短發女孩,隨後皮笑肉不笑地衝著什巴卦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