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學這個事情,我真還想過,不過是和韓曉雪沒分手時才有過的想法。自從和韓曉雪分手後,我對轉學就沒了興趣。我估計她們也就這麼一說,再說轉學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晚上吃完飯,我躺在床上聽了會廣播,看時間差不多,就開始打電話聯係人了,畢竟要早早的準備打定點的事。我先給郭強打了電話,郭強接了電話後,我笑著問:放假了嗎,還沒死嗎,我放假了,明天出來聚聚啊?郭強也在電話那頭笑著說:好啊,咱幾個都多長時間沒見了,我早就放假了,你怎麼才放啊?我說:住宿學校就這樣,你幫我聯係下曹智,明天一起出來聚聚。郭強答應後,我倆又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我想了想,再給誰打電話呢,說實話,我認識的人也就初中那幾個人,如果說社會上的人,也就是菲菲她們了,不過還翻臉了。最後決定還是給煙疤女打了電話,煙疤女沒在家。我想了想,決定再給莎莎打一個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不想給莎莎打電話,最近我一直想躲著她,在學校裏一次都沒有主動聯係過莎莎,都是她打電話來問候我,我也都是草草的應付而已。這次決定給她打電話,還是因為莎莎和煙疤女的關係比較好,想問問莎莎最近煙疤女近況。給莎莎打了電話,莎莎聽見是我的聲音,能聽出來很高興。當時我的心,突然難受了起來,覺得自己真不是東西,實在是對不起她。我說:莎莎,我明天開始就放假了,明天一起出來玩吧,我把郭強和曹智都叫上了,你是不是,從畢業後就沒見到他們啊?莎莎說:是啊,都大半年沒見麵了,行,明天在哪見啊。我說:早上10點在咱們學校的小賣鋪門口見。莎莎說好,我又問莎莎:這兩天和晨晨有沒有聯係,我有事找她,剛剛給她打電話,她不在家。莎莎告訴我,煙疤女最近在小太妹的唱歌的酒吧打工,所以晚上都不在家。
莎莎問我找煙疤女有什麼事,我就把打定點的事告訴了她,莎莎埋怨我都念高中了,別再天天混了。我真是有點無奈,這哪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張莎莎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掛了電話,心裏有點犯嘀咕了,要說混的好,我們這群人裏也就是煙疤女混的最好了。如果不找她,我怕這次打定點凶多吉少。晚上早早睡了,第二天到了學校門口,發現學校還是那樣一點都沒變,而且好像還有上課的,應該是初三的學生在補課,我去年這時也沒放假。外麵有點冷,我就進了小賣鋪裏麵,看見幾個初三的學生在抽煙,吃東西看電視。當時我特別羨慕他們,還是初中好啊,想逃課就逃課。他們幾個當中我看著都麵熟,我也沒說話,要了一包瓜子在一旁嗑了起來。他們好像也認出我來了,有一個人就主動上來跟我說:你是不是我們上屆初三的啊?我恩了一聲。
我畢業後回學校還打過幾次仗,應該稍微混一點的學生都能認得我。那人很有意思的問:今天來學校幹嘛,打人嗎?我笑著說:不是,哪有人打,就我一個人打誰啊。旁邊的那幾個學生也都湊了過來,問我以前的事。我就一直謙虛的說:現在不混了,上高中都老實了。有個學生問我:你們那屆的天,他是在金融還是在大烹啊?我問:郭強嗎?他在金融。旁邊的一個黃毛學生說:早跟你說了他在金融,你不信。然後跟我說:我和郭強關係不錯,我倆還一起打過架。我這一聽就是吹牛B,我們這屆和他們這屆是曆來最不合的兩屆學生,怎麼還能一起打架,我也拆穿他。這黃毛學生,又說:我和你們那屆的7姐妹關係都不錯,我還認了一個當幹姐。我當時差點笑了出來,問:7姐妹,哪個是你幹姐啊?那人說:就是……就是……脖子上有煙疤的那個白晨。我質問他說:她是你幹姐啊?黃毛學生說:恩,我幹姐,不過畢業後就沒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