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硬著頭皮說:行,你幫我找吧,需要用錢或者其他的東西,你告訴我一聲。煙疤女苦笑著說:誰告訴你,我找人,得花錢的,我就一個要求,別讓郭強找他那幫兄弟就行。郭強在一旁說風涼話:是啊,我找的都是學生,你找的都是社會人,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那行,這事就全交給你了,是不是也不用我去啊。煙疤女說:你自己去不去,我不管了,我就怕你那些兄弟到時幫倒忙。我看了看郭強,給了一個顏色,意思是別跟煙疤女一樣見識。郭強看在我的麵子上,也沒繼續跟煙疤女鬥嘴。煙疤女問了些打定點的細節,最後告訴我,晚上跟她出去一趟,幫我找人。商量完了打定點的事,大家都有點火氣,郭強就要走,我說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見麵,等玩會撲克再走吧。郭強堅決要走,我看留不住也就沒繼續留他。曹智說也跟郭強一起走,我當時覺得非常尷尬,我自己留在這,覺得有點勢利眼了,不過晚上還得跟煙疤女出去找人,現在走又不行,真是左右為難啊。郭強看出我的難處了,說:你和莎莎在這正好4個人湊一鍋滾子,你們玩吧,我就先走了,到時給我打電話,我和曹智肯定去。曹智臨走時還跟我開玩笑說:你們4個小點聲,讓隔壁的韓曉雪聽見可不好。
郭強走後,屋子裏的氣氛好了很多,我們4個就開始打滾子。煙疤女又回複了往日的樣子,有說有笑還和我開玩笑,調戲我和莎莎。我問煙疤女是不是因為上次小太妹學校的事才對郭強今天這樣的態度。煙疤女罵了幾句,我就明白了,果然是。打了一會滾子,小太妹要去廁所,我說我也去,我就和小太妹一起出了屋子。我問小太妹:你和你對象最近過的挺好的?小太妹回頭捏了我一下胳膊說:你還好意思說。我疼的叫了一嗓子,說:捏死我了。小太妹笑著說:活該。看來小太妹已經不生我的氣了,我也就沒繼續問,回來後。又玩了一會,莎莎說要回家,我說要送她,她沒讓我送,正好晚上有事,我也就沒送。莎莎走後,煙疤女和小太妹都來質問我最近對莎莎怎麼樣,有沒有欺負她之類的,我說:沒有,不過你們感沒感覺到莎莎有點變了。小太妹說:變什麼了,變醜了,不過好像又胖了一點。我說:不是外貌,是性格,沒發現她現在一點都不混了嗎?小太妹說:莎莎那高中是小重點,而且初三下半學期,她就開始不混了,正常
我看了一下時間,才下午3點多一點,也沒電視看,讓小太妹給我彈吉他聽。小太妹笑了笑,說:想聽什麼,你說吧,我最近學了不少英文歌。我說:還是彈範曉萱的歌吧,聽你彈她的歌有感覺。煙疤女問:什麼感覺?你別又玩那套,你說說,多少女的被你騙了。我說:沒騙你就行。小太妹就給我彈起了吉他,唱著範曉萱的《眼淚》,聽著聽著初中的回憶都在腦海裏一一浮現。
聽了會吉他,待到5點來中,我和小太妹還有煙疤女出了小太妹家,去了酒吧。去酒吧之前煙疤女打了個電話,我聽煙疤女叫這人大闖哥,煙疤女約他等會去酒吧見麵。我問這人什麼來頭,煙疤女告訴我,這人在體育場一帶混的特別好。我問:和你是什麼關係啊?煙疤女說:我表姐的對象。我一聽這關係還真挺近的,心裏有了譜。到了酒吧,酒吧裏人不是很多,我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她倆各自忙各自的,煙疤女給我一副跳棋,讓我自娛自樂。等了一小會,這位大闖哥就來了,此人麵相很凶,留了個毛寸,穿了個軍大衣,大約年紀在30歲左右。煙疤女和他一起坐在我對麵,煙疤女介紹完後,我倆打了個招呼。煙疤女說:我這初中同學小年那天要在體育場打定點,你幫找幾個人。大闖問:對方是誰啊?煙疤女說:他學校的。大闖兩忙搖頭說:學生啊?我不打學生,打完事多。
煙疤女不高興的說:求你件事怎麼那麼多毛病?大闖想了想,問我:你哪個學校的?他們為什麼和你打定點?我就把學校告訴了他,然後簡單的說了一下原因。他又想了想,對煙疤女說:算了吧,這事不好辦啊,別弄不好,得去監獄裏過年。我聽他的口氣好像是在等我意思一下,我感覺這人不太靠譜,是那種老油條的那種混混。大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煙疤女,等我倆說話,我倆很有默契的都不說話。過了一分鍾,還是這樣,大闖就站了起來,穿上軍大衣走了。煙疤女等他走後,罵道:操X媽。我無奈的說:算了,我看他這人不咋靠譜。煙疤女說:你再等會,我去給龍哥打個電話,問問他。我哦一聲,煙疤女就去給龍哥打電話去了。我心想,隻要是龍哥出馬,真的,沒有擺不平的,在我當時的心目中,龍哥就是神!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