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越想越氣人,這韓曉雪根本不值得我對她那麼好,今天我還天真的以為我倆能慢慢和好呢,我發現自己真是賤到一定程度了,太下賤了我,再次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再搭理她,說什麼也不能再和她有任何瓜葛了。其實韓曉雪也沒多說什麼,關鍵是我心裏有期待,她的口氣還有做法和我的那種期待相差的太遠,才讓我現在惱羞成怒。躺了一會,很憋屈,想找個人說會話,就給郭強打了電話:喂怎麼樣了,沒受內傷吧?郭強說他沒什麼事,就是脖子好像閃了,現在都不太敢扭頭了。我問他接到韓曉雪的電話沒有,郭強說接到了,我問郭強:那明天,你還去嗎?郭強說:不去了,脖子閃了,等過兩天再去吧,你明天也別去了。我哦一聲,說:我看看吧。
掛了電話,我也猶豫了起來,想了想還是不去了。在家待了幾天,白天會去電腦房打CS,一玩就是一天,沒錢了,就給劉百萬打了個電話,找他出來請我一起玩。眼看就要快開學了,煙疤女那也沒什麼動靜,郭強和曹智他倆人,各自混各自的,有時叫我一起去玩台球,我偶爾會和劉百萬還有劉成一起去玩幾台。接近快開學的時候,煙疤女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早就不生她的氣了,問她最近排練的怎麼樣了。煙疤女說:還行,就那樣唄,那個我跟你說,明天有時間嗎?出來一起吃個飯啊?我說:行啊,怎麼了,有事?煙疤女說:跟你談談,下午上體育場找我吧,我明天可能結束的能早一點。我哦一聲問:郭強他們也去嗎?煙疤女說:我都叫好了,行,那就這樣,明天見麵再說。煙疤女弄的挺什麼的,也不說什麼事,不過我感覺好像是好事。
第二天上午在電腦房裏玩CS,那時根本沒有什麼甩狙和壓槍的,都是預判型的瞄準和掃射。還有大家根本沒人用走步,清一色的都是跑著開槍。劉百萬和劉成總是不服我,其實我們的槍法都差不多,就跟他倆單挑幾局。一般都是一個人站大樓頂部,一個人站白房頂部,對著幹。或者是一個站在警車那裏,一個站紅箱子那,廣場對打。每次單挑基本都是我贏,我在遊戲這方麵也算是小有天賦吧。中午買了幾個麵包,就在電腦房裏繼續玩,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和劉百萬他倆一起出了電腦房。他倆其實也想去體育場看美女排練,不過今天不太方便,我們就約好明天一起去。
我自己坐車到了體育場,在正門沒看見熟人,就自己走了進去。今天體育場裏排練的人格外的多,離開幕就不幾天,所以很亂。不過我還是在老地方找到了煙疤女她們排練的地方,我到的比較晚,看見郭強和曹智在一旁坐著抽煙。旁邊還有嘴賤男和蹴手男,是的,我沒看錯,是他倆。嘴賤男一眼就看到了我,嘴角歪笑,是一種挺無奈的那種笑。跟郭強說:來了,黃忠到了。雖然我聽不到,但是看口型,和動作,我知道是這個意思。我有點納悶,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圈套,其中有詐?
郭強朝我擺擺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迎麵走過來。走到我麵前,我問郭強:怎麼個意思啊,他怎麼在這?郭強跟我說:媽的,今天他倆是來跟咱們講和的,這小子剛剛跟我裝孫子,不過我發現這人還行,挺有誠意的,不過關鍵是看你。我聽完後,有點納悶,問:看我,看我什麼啊?郭強說:看你的意思啊,和不和,要是和的話,等會咱們一起吃個飯,跟他說道說道。要是不和的話,等會咱就走。我當時就火了,質問郭強:和個J8和啊,我和他和好?你腦子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