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3個人在飯店吃完飯,已經9點多了,劉百萬要給我倆錢打車回學校,一下子甩給我200元。我罵了句:你媽,我有錢。劉百萬就硬塞給了張小樂,然後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我和張小樂就坐著出租車往學校趕回去,10點熄燈前趕回去的希望不大。我試探的問了一下張小樂,一旦熄燈後進不去怎麼辦?
張小樂看看我說:那也得進去啊,要不晚上睡哪啊?睡網吧?我說:網吧都睡不成,你不知道咱們學校周圍的網吧通宵要提前預定嗎?張小樂一聽,趕緊催司機快點開,出租車司機也是狠踩油門,開的飛快。我心裏本來還打算著一個壞主意,但是看張小樂的樣子還是算吧,人家是良家婦女。
車子開到學校門口,已經10點半了,C區外麵的大鐵門都已經關門了。張小樂問我怎麼辦?我說:要不咱倆去教學樓附近那租個房子住一晚啊?張小樂想了想,說:算了吧,這麼晚了,走下去多不安全啊,你帶我爬進去,叫門吧。我點點頭,說:我抱你上去。說完,我一彎腰,抱住了張小樂的大腿,用臉頂住她的屁股給她托了起來。
張小樂的屁股真軟,壓在我臉上的感覺很舒服。等她爬上去之後,我又爬了上去,然後跳下來,在裏麵又給她抱了下來。大門口的保安在保安室裏看著我倆,估計他也習慣了,因為每天晚上翻牆的人非常多。借著月光,我能看到張小樂有一點的害羞。我還說了句:你屁股真軟。張小樂回了句:你屁股是硬的啊?
C區操場上一個人都沒有,我倆往女寢門口走去。當時的氣氛很好,我們學校的天空很明亮,張小樂抬頭看著天空,對我說:你看,今晚的星星真亮。我抬起頭看了看天空,說:是啊。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想牽她手的衝動。轉過頭看了看張小樂,她還在仰望天空。我說了句很肉麻的話:你比星星還要靚。張小樂轉過頭看看我,沒說話,但是表情能看的出來,她很幸福。
走到女寢樓下,敲了一會門,看門的阿姨就給張小樂開了門,當然肯定得念叨兩句。送走張小樂,我又跑回C1,把我們寢室樓的老大爺叫了起來,老大爺人不錯,一句話沒說就給我開了門。回了寢室,大家都沒睡,野豬問我上哪了,我說朋友請客吃飯,回來晚了。
洗涑完,我從水房回來,於洋這時躺在床上對大家說:黃忠回來了,咱們寢的人也都齊,我想說件事。我哦了一聲,於洋說:我今天上午去市內又買了一個吹風回來,這次我不在的時候,誰也別把我吹風借出去,如果再壞了,誰借的誰就再給我買一個回來。於洋說的非常認真,一時間寢室裏的氣氛很尷尬,因為前一刻,大家還都在有說有笑的。
我感覺於洋再這麼發展下去,就要成為寢室的公敵了。小八除了剛開學和大家鬧不和,之後一直都很不錯,而且也讓著野豬,野豬不管怎麼諷刺他,他都不跟野豬一般見識。我也感覺到了,在我們寢室,隻要不得罪野豬,基本大家都會和平相處。於洋還不知道他的吹風是野豬弄壞的,但是野豬聽上去,好像這話就是對他說的。
這時野豬說了句:於洋,我問你個事唄,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每天早上不洗頭的話,是不是就不能見人了?於洋回了句:是的。胖哥在旁邊插嘴笑著說:你應該這麼問他,不洗頭,不吹頭,不夾直板,會不會死?我發現我們寢室除了野豬,就是胖哥,這倆人的嘴上功夫最厲害,無論是罵人還是嗆聲,都非常犀利。
於洋有點不爽的說:我從小到大,每天早上必須得洗頭。胖哥嗆他:這是病,你得改。於洋突然罵了句:你他媽的才有病呢?然後我感覺到野豬的床鋪動了一下,應該是於洋在上鋪坐了起來。胖哥一點沒慌的,繼續躺在床上說:你跟我急什麼啊,就知道跟自己寢室的人裝J8。不知道是誰,被人打的不敢還手,還躲在床底下不出來。
胖哥這麼一說,還真是的,上次和小八打仗,於洋一點也沒聳。於洋一下子從上鋪蹦了下來,看樣子要動手打胖哥。野豬立馬給於洋拉住了,楊行也從趕過去勸架。胖哥從床上爬起來,就指著於洋罵,胖哥隻是罵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於洋哪裏能罵過胖哥啊,就一直往前衝,要打胖哥。可惜野豬和楊行還有宮宇就一直在中間攔著,於洋根本打不到胖哥。